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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人一起住,但是花公公這人有怪癖,不喜歡跟男人一張床,於是契只有很悲催地被趕回他原來的住處。(契是不敢違抗花公公的決定的。)

這時靳長恭才想起來,契好像自從回到商族就從來沒有提過他的家人,也沒有一次提過要回去他原來的住處,這不是很奇怪嗎?

於是,一夥人在用晚膳時,她就直接問了:“契,你是不是已經是一個孤兒了?”

正在喝湯的契猝不及防一口湯水噴了出來,他擦了擦嘴邊油漬,哭喪著臉道:“我的陛下哎,你又是從哪裡聽來的傳言啊,我可是上有父母還有爺,下有弟弟幾個。”

靳長恭嫌棄地看著那被他糟蹋過的湯,花公公立即將他剛盛起的湯放在她手邊,換走了那碗正中契汙染的燙,靳長恭這才臉色好看一點,端起來喝了兩口,道:“不是聽說,而是推斷,你不是從來沒有提過嗎?”

契笑得乾乾地將那碗有著他唾液的湯放回在自己面前,解釋道:“我們家其實也是共妻家族,我娘有五個丈夫,生了八個孩子,所以啊,家裡一貫多我一個不算多,少我一個不算少。所以自從我當了鳳詣士開始,就很少跟家裡人往來了,或者說他們對我開始顧及了,每次見面不太像一家人,更像是上位者見下位者,所以我既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也不想給他們找不自在,就這樣大家分開過吧,可能還好些。”

聽完他的話,靳長恭第一反應就是點頭:“沒錯,單身萬歲,你們家人太多又吵,而且你娘五個男子,每天房子裡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也非常影響睡眠不是?”

契與花公公聞言,一個看她就像看外星生物一樣,一個笑眯了眼睛,眸光盈滿的光彩流轉。“我這話說過給幾個人聽,他們每一個不是一臉同情,就是勸東勸西,陛下,你真乃神人也。”契對她非常正紅地堅起大拇指,一說完,就捧起碗使勁刨飯,掩住眸中掩不住的喜悅神色。

靳長恭挑挑眉,看他吃得香,也起筷卻看到碗中已放了一菜,看了一眼花公公笑意盈盈的模樣,然後笑得僵硬,果斷夾起放在契的碗中:“別光吃飯,來吃點菜。”

契嗯嗯點頭,雖然他不喜歡吃韭菜,但是陛下夾的他都愛。

靳長恭又準備吃飯,突兀地看見碗裡又出現一個令她頭痛的東西,花公公依舊一副蛋定的模樣,她看了眼契,再次柔聲道:“契,別光吃菜,肉也吃點。”

契看到碗中那一個死不瞑目的雞頭,差點沒噎著,他看了一眼靳長恭那“鼓勵”的目光,他咬一牙,吃了!

而靳長恭臉卻沉下來,這貨真愚不可及,明明她都給他使了眼神,讓他改反抗時就反抗,咋還愣頭愣頭地“啃”了呢?

他不反抗,她怎麼有機會跟那個蛋定的傢伙吼,別再夾菜了,也不看看自己啥鑑賞水平,全是她討厭的食物,誰愛吃雞頭!誰愛吃韭菜!

這頓飯,兩個人吃得鬱悶且憋氣,此刻靳長恭終於明白,花公公要整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那個可憐像小媳婦一樣的契。

他知道她肯定不會吃的,也不會扔掉,憑他對她的瞭解,柿子都挑軟的捏,絕對會轉移。於是受害者就只有那個好欺負的契。

契,你要恨就恨那個腹黑的花公公吧,陛下她也很無奈,真的很無奈啊!

(契的心聲:騙人,後面明明知道了,還不是一樣使勁給他夾,根本就是跟花公公狼狽為奸,助紂為虐~~~)

太陽下山後,契就被花公公趕走了,而靳長恭則一直待在房中思考怎麼才能好好洗一個澡。

今天中午花公公就嚴重警告過她,不能碰水,她不想理他,可是他很認真,少見的認真,於是這讓靳長恭很糾結。

她其實多少猜測到原因了,她練了浴血魔功後,體質比較特殊,是一種傷口極難癒合的體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