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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淨,沒想到還會這般英雄,真是太小看他了。”

正在心疼嚴若飛的英子突然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問道:“如平哥,你在說誰呢?誰來路不明?”

閆如平知道自己一時失言,忙遮掩的說道:“我能說誰?還不是你懷裡的閆如飛?這小子命大,就連閻王爺都怕他,該上路的人又把他給攆回來了,呵呵呵。”

他害怕英子繼續追究,看到她胳膊上還在流血,就故弄玄虛的急聲喊道:“英子,你、你的胳膊都被這臭小子咬出血來了,嘖嘖,都破皮了,我這就找軍醫來給你包紮一下。”

第十五章 冒牌貨的糾結

嚴若飛在昏迷中好像做了一個夢,就像小時候被媽媽摟在懷裡,那種母愛的溫暖,給他送來家的美感,他想緊緊地摟住媽媽。

他動了,兩隻手慢慢的抓住媽媽搭在胸前的手,很滑很圓潤的感覺,真是叫他很幸福滿足。

嚴若飛不想醒,真想就這麼抓住媽媽的手,永遠都不離開媽媽的懷。他甚至有些怕,怕夢醒時,他這個忠孝兩難全的兒子,在抗日的近代戰場,母子不能相望,只有在夢中相擁,就這麼夢下去,一直夢到天荒地老。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隱約聽到媽媽溫柔的呢喃聲:“如飛哥,你醒了嗎?你可嚇死我了。”

“如飛哥、哥?”,媽媽怎麼會叫我‘如飛哥’呢?我這是在哪裡?

嚴若飛不想睜開眼,只是頭微微的動了一下,感覺後腦勺枕在一個軟忽忽的東西上,還有點滑動。

他禁不住的還是慢慢睜開眼,看到站在床前的閆如平和劉成,兩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怪異的笑,那表情,那眼神,就像傻小子在看一齣戲,看的投入又想參與,可又止步不敢言。

嚴若飛發覺自己,正抓住搭在他胸前細皮嫩肉的兩隻小手,還在不自覺的揉摸。

他狐疑的慢慢轉過頭,感覺到頭後面的柔軟,抬眼一看,一個短髮年輕俊俏姑娘的臉,就要抵在他的頭上。

嚴若飛驚詫的“媽呀”的一聲,精神受到刺激,又昏了過去。

英子姑娘被嚴若飛的一聲喊,又看他昏過去,嚇得大聲喊道:“來人、軍醫快來呀。”

軍醫護士聽到喊聲都跑進來,給嚴若飛檢查了一遍,輕鬆地說道:“你們不要緊張,這位傷員過於疲勞,加上剛做完手術,他只是暫時的昏睡,很快就會好的。”

嚴若飛迷迷糊糊睡著了,隱約聽到在他頭的上方有抽泣聲,如蘭的氣息不時地噴灑在他臉上,他神志有點清醒,知道是那英子姑娘把他還摟在懷裡,一時感覺很受用。

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姑娘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不,是跟陣亡的閆如飛是什麼關係?看來感情深著呢。

嚴若飛設想,要是現在的閆如飛躺在姑娘懷裡,他醒來會怎麼做,又會怎樣說?他不會跟現代的年輕男女那麼灑脫的喊道“躺在美人懷,真特麼的爽歪歪吧?哈哈哈。”

‘哈哈哈’的突發笑罵聲,從閉著眼的嚴若飛嘴裡發出,羞得英子姑娘大紅著臉,抬起懷裡的嚴若飛上身,挪身下床,把嚴若飛款款的放躺。

她走到閆如平身邊,皺著眉頭問道:“如平哥,如飛哥這是怎麼了?說出的話太古怪了,爽歪歪是什麼意思?再說這才多長時間沒見面,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我越看越覺得如飛哥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真叫人看不懂。”

“你不要見怪,他在戰場上頭部受了重擊,有時清醒有時混,應該是腦子有病,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閆如平不敢說出真情,一旦敗露了眼前的閆如飛是個假貨,那牽扯的就太多了,只有違心的遮掩著說道。

“你說誰的腦子有病?我看你的頭是不是叫驢踢了?說話一點不靠譜,我就是我,什麼變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