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
眾人也表示認同。
“來,大家分面!”
終於到了生日宴最?核心的環節,一大碗長壽麵基本分完,只為了好兆頭留了些?許,幾個孩子吃得?格外開懷。
吃完飯,又喝了茶,時間進入了亥時。古人這?個時候差不多要睡了,就算是晚宴,一般也該停了,沈蘭棠將父母送到門口,沈父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謝恆夫婦,朝沈蘭棠擺了擺手:“晚上冷,回去吧。”
“嗯。”
看著車子駛出,沈蘭棠才牽著謝弘文的手慢慢走回自個院子。
沈蘭棠喝了點酒身體有點發?燙,這?會兒?也算是春天,但夜裡天氣還?是冷,一冷一熱正好抵消,她心情愉快,走路的時候忍不住在心底哼歌。
進了院子,院子裡下人們?都還?沒睡,一個個忙碌著給主子準備洗澡的水。
沈蘭棠揉了揉眼睛:“我要去洗澡了。”
“等等——”謝瑾出聲叫住她。
“怎麼了?”
謝瑾看向謝弘文,謝弘文臉蛋紅撲撲的,鼓起勇氣上前:“阿母,其實我和阿父準備了禮物?要送給阿母。”
“嗯,是什麼?”
有下人從屋裡拿出兩支笛子。
謝瑾和謝弘文一人拿了一隻,放在唇邊開始吹奏。
沈蘭棠的藝術欣賞能?力是很弱的,她的大腦用?在了賺錢上,為了鍛鍊身體,日常打?球踢毽子,但藝術欣賞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疇內。
但人即使不懂欣賞,感好壞還?是能?聽得?出,謝瑾曲調悠揚,或高或低節奏鮮明流暢,至於謝弘文,則是差了一些?,但也勉強過關,至少這?一段曲子,都成功吹奏出來了。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沈蘭棠眨了眨眼睛。
“你們?什麼時候學的曲子,我完全不知道。”
謝瑾眼裡含著笑:“就是要你不知道,才叫做驚喜啊。”
怪不得?這?幾日,老是有下人為一點小事將她叫出去。
謝弘文:“本來我要跟阿父一起練拳給阿母看得?,但是阿母生氣了,才改成了吹曲子,阿母,你不要生阿父氣了好麼?”
原來,那天的練功是為了這?個。
“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沒有,本來就是我沒遵守承諾。”
沈蘭棠側著臉龐看著他,淺薄的星空之下,她的眼中流光溢彩,像極了那日掉下山崖後,他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她。
“那我還?是原諒你!”
謝瑾心口緩緩地騰起熱流。
“嗯。”
沈蘭棠洗完澡出來時,謝瑾也已經?沐浴過了,成年?人對待某樣東西是很敏感的,謝瑾走上前,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可以?麼?”
沈蘭棠倏忽紅了臉,點頭。
兩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到了床頭,謝瑾的吻從她的額頭一路緩慢落下,從鼻尖到唇瓣,到唇舌,緩慢而深入。
沈蘭棠喝了酒,腦袋暈乎乎的,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新婚夜,所謂的新婚夜她只有緊張和莫名的期待,幾乎沒有羞澀,怎麼到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