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受到石棺裡那位的打壓,就只剩下一縷殘魂苟延殘喘。
吳秋秋對付他不算難。
吳秋秋爬起來,膝蓋卻一陣刺癢。
她急忙掀開褲腿,腿上一片光滑,沒有任何痕跡。
蚯蚓呢?
她指甲在膝蓋處撓出一道紅痕。
“秋秋,石棺要被開啟了。”
餘顧的聲音傳來。
吳秋秋只好放下褲腿,轉身跑過來。
所以說,圖騰點亮根本不是封印,而是開啟石棺。
圖騰點亮一半,石棺此刻震動,掙扎著。
吳秋秋直接翻到了石棺之上,坐在上面。
紅線一圈一圈地纏繞在石棺之上。
每一圈上面都沒有結,就像這一圈圈紅線原本就是長在石棺之上的。
石棺的震動漸漸變小了一點。
“別掙扎了,沒用的,從我們出生開始,一切都註定。”
“我們都是外婆手裡的棋子。”
長髮吳秋秋臉抬起來,白得不像話。
“所以,你就沒想過,不再作為一個影子活著嗎?”
吳秋秋雙眼凌厲地看向長髮吳秋秋。
剛才的迷茫和痛苦,好像在極短時間被她消化了。
長髮吳秋秋張了張嘴。
她垂下眼:“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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