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個和她長得一樣的,一母同胞的女孩,今日跟著駝背老人來,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包括先前她殺了駝背老人,長髮吳秋秋都一聲不吭,也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擺明了沒這麼簡單。
而吳秋秋呢,先前也沒有特意去說明,畢竟飯要一口一口吃。
任何目的,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感謝你,殺了這個人,讓我擺脫受制於人的身份,從此以後我便是一個自由人了。”
長髮吳秋秋笑了笑。
她本就是要利用吳秋秋殺了駝背老人。
這樣她才能得到自由。
“然後呢?”吳秋秋問。
“外婆死了,現在這個老傢伙也死了,我這枚見不得光的棋子,也終於不用被人控制。”
“之前你問我,想不想以正常人的身份活著,我回答,想。”
長髮吳秋秋繞到了吳秋秋面前,盯著她繼續說:“世上只有一個吳秋秋,我非常認同這一點。所以,只要你也死了,那這世上不就只有一個吳秋秋了嗎?”
“那就是我,以後,我就是吳秋秋。而你,去陪著外婆吧。”
長髮吳秋秋笑得無比得意。
“餘教官車上的紙棺壓魂,是你做的,為什麼?”吳秋秋甩了甩腦袋。
其實吳秋秋最疑惑的,就是為什麼餘顧會被牽連進來。
明明餘顧與吳家村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可在進吳家村之前,座位底下就被放下了那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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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疑過是不是羅茜父母做的。
可再仔細想,羅茜父母的報復上一次就過了,且他們也是上車後才有機會佈置。
畢竟做這一行的他也是人,不是神,能瞬移到車裡。
那就只能排除羅茜父母。
再加上餘顧是到了吳家村才出事的,能上車佈置,且有機會佈置的,只有長髮吳秋秋,在九姑子隧道的時候。
所以吳秋秋才疑惑。
這是為什麼?
餘顧和長髮吳秋秋無冤無仇。
“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長髮吳秋秋揚起雪白的脖子。
她是陰人,常年生活在暗處,面板是不正常的慘白。
比吳秋秋此刻的臉色還要白上幾分。
“這個,你就要問問你最愛的外婆了撒,你曉不曉得,你外婆還有好多秘密,你不知道的秘密?”
長髮吳秋秋嘴角扯出的弧度,顯得相當詭異,卻又帶得意的意味。
就好像,知道吳秋秋所不知道的秘密,是她這個影子,唯一能勝過吳秋秋的地方。
吳秋秋瞥向那沉默的紙人。
紙人靜靜站著,本身就是個死物,卻因為有靈魂的入住,讓死物多了幾分活人才有的靈動。
這種感覺,沒來由讓人有些瘮得慌。
秘密?
“你要我死,總要讓我死得明白不是嗎?”
長髮吳秋秋用刀駕著吳秋秋的脖子,走向紙人。
當著吳秋秋的面,直接撕了紙人臉上塗著腮紅的紙。
“好啊,我讓你死得明白。”
“知道,你爹是哪個不?”長髮吳秋秋問道。
她爹,不是村裡的孤兒吳敬之麼?
據說當年很多人都:()我有一家紙紮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