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唯走後,韓唯底下的兄弟單魏笑了笑,“還瞧呢?你難道看不出來,韓哥他女人要過來!”
郝寧聞言一愣,她以為他沒有女人!
“你別不信,韓哥兒鐵定有女人,你別看他平時正正經經板著張臉,有時候自個兒在辦公室貓著手機不知道瞧個啥,後來有回碰見他給人打電話,那個溫柔啊!嘖嘖。”單魏沒說,那話音還有些輕佻呢,類似於*。見郝寧紅了眼睛,“你別哭,你喜歡韓哥我們大傢伙都知道,韓哥也知道所以他沒給你希望,平時和你說話才會公事辦公。”
“要你管!”郝寧抹了抹眼淚,心說,我就不信我長的盤條靚順,還會比不過那個女人。男人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她只要多下點功夫,不怕韓唯不上鉤!
如果不行,就來硬的,灌醉他,霸王硬上弓。韓唯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如果要了她,他應該不會昧著良心吃幹抹淨,應該會負責到底的。再說了,鹿死誰手未見分曉!憑她死纏在韓唯身邊的功夫,不信那個女人能贏得過自己!
“行,我不管,我只是給你提個醒,你想想啊,韓哥雖然沒說過他的家世,但你也應該看出來韓哥家不缺財勢吧。你說我們幹這種工作,配得上人家麼?結婚講究門當戶對,八字不相配,人家不許你進門。還有啊,韓哥好像說過過一兩年要去大城市闖闖,你說到時候他會帶我們去?”
“你個烏鴉嘴。我告訴你,我跟定韓哥了,我不信我不如那個女人。”
……
過新年按鍾雪喬他們縣城的舊例,嫁出去的女兒初三才回來。鍾雪喬的姑姑年輕時早早地跟了個男人,嫁到省城h市,日子過得倒也順風順水。因為耽誤些事,初五才回來,拖家帶口,好不風光。
鍾義蓮平常很少回來,一年頂多回個三回。這次見到鍾雪喬,直覺長的好像更水潤了,不過呢,她和她媽是同一個性子,喜歡見人說人話、撿好的講、愛損人。
對於唯一哥哥的獨生女,鍾義蓮是不太喜歡的,咋不是兒子呢?要是兒子,她媽也不會老是念叨要他哥生男孩。
這不,鍾義蓮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她媽嘮叨:“媽,要我說,女孩子讀那麼多書頂啥用,嫁個好男人才是一輩子的出路。我們喬喬讀玩高中已經是蠻高的文化水平了,我覺得吧,大學不必去讀了,找個門當戶對的嫁了,省得我哥天天操勞上班掙錢……早點回錢孝敬爸媽才是女孩子該做的事。”
鍾奶奶笑著點頭,星星眼像是找到志同道合的革命隊伍:“可不是嘛。我說啥子你哥都不聽,非要和你那蠢嫂子聯合來氣我,非要花錢供她上學,這不還有半年的光景,我看她能考上什麼好學校,到時候考到市裡的師專可就丟死人呢……女婿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鍾義蓮的丈夫兒子聽的都不好意思,有這麼說自家人的麼?還是當面嘲弄!於是父子倆不約而同的尋了個藉口,寧願出去瑟縮著手腳堆雪人吹北風,也不願聽這娘倆黑人。
鍾義勇搭著妻子老婆從親戚家回來的時候,就見著這麼個畫面。妹夫外甥在雪裡打抖喝風;回到家只見親媽和親妹妹磕著瓜子,數落來數落去。
鍾義蓮見穿著大紅棉衣的侄女喜氣洋洋的,“喬喬來姑姑面前,說說你讀完高中後的打算。”
對於眼前這位姑姑,鍾雪喬有些微詞。上輩子,不光奶奶排擠她和她媽,連帶著姑姑也跟著沆瀣一氣。
父母離婚的時候,這位姑姑可是親自從省城請來有名的離婚律師,處理父母的婚姻,並且想盡辦法讓母親分不到財產。
鍾雪喬覺得姑姑興許是過慣城裡人的日子,語氣心思都有些養尊處優,瞧不起她和她媽。
鍾雪喬心說,我打算讀大學找份好工作,並且堅決維護父母的婚姻,不讓小三破壞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