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此刻,夕陽已經徹底的落入山後,只剩下西方天空微薄的亮光,正是黑暗來臨之際。可是,張小花和白歡剛剛轉過一個山角,眼尖的張小花遠遠的就看到,山腰間正逐漸隱入黑暗的院落前面有紅豔豔的一片。
張小花大奇,若不是現在神識被壓制,他早就將神識放出,仔細的觀看了,現在呢,只有加快腳步,直到走得近了,才看清楚,那竟然是數個紅色的布圍,上面有巨大的黑字,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武鳴堂外門精英弟子蒞臨指導”“熱烈歡迎拓丹堂的驕傲回到母親的懷抱”“你永遠都是我們心中的英雄,希望你能常回來看看”……院門的前面,還有數十個年紀幼小的藥童,皆都是雙手拿了紅色的花環,排成整齊的隊伍站在那裡。
傳香教四季如春,可此時已經暮色,天目峰也是極高,山腰間的山峰早就凜冽,那些幼年的藥童,穿著很是鮮明,可也是極為單薄,山風吹起,也是吹的冷颼颼,藥童們的嘴都有些微微顫抖。
張小花大奇,轉頭問道:“這……這架勢似乎是在歡迎‘他’吧,怎麼……難不成是堂主大人?”
不過,還未等白歡回答,張小花腦海中一閃亮,用手一拍額頭,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他’呀!”
白歡也是以手擊掌道:“任師弟果然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張小花搖頭道:“若是看到武鳴堂、外門弟子、還有拓丹堂的驕傲,我再想不到是‘他’,那才是蠢笨的緊。”
不過,說到這裡,他自己的嘴角倒先抽搐了幾下,嗯,這人是誰,他心中自然已經有了計較,可這個叫什麼呢?說實話,這個名字在張小花的耳邊也是出現過幾次,可惜他都沒有認真的記下,現在再想,一點兒印象都是沒有的。
於是張小花只好轉身指著山風中有些瑟瑟發抖的年幼藥童,道:“這人雖然是咱們拓丹堂的驕傲,是這些年來唯一透過考核打入外門弟子的人,可咱們似乎也用不到如此驚人的陣勢吧,看這些藥童,皆是十歲左右,這裡的山風極大,凍壞了身體卻是不好吧。”
白歡看看那些藥童,尷尬說道:“這……這個……這些藥童皆是‘他’的仰慕者,是他們自己自發組織的,全是他們自己願意的……”
這句話雖然說的結巴,可“自發”“自己願意”等字眼卻是說得極為清楚,“哼”的一聲,張小花從鼻子中冷哼一聲,看看藥童手中整齊劃一的花環,一水兒的衣物,還有整齊的隊形,若是他們自發的,就是張小花用腳跟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兩人說話間,也並不停步,很快就到了藥童的面前,看著藥童還略有幼稚的臉龐,還有些許鼻涕流出的鼻子,張小花沒來由的有些心疼,伸手摸摸旁邊一個藥童的臉蛋,真的很是冰冷。
張小花正待要說話,就聽得門內一陣的喧鬧,一群人也是衣冠極為鮮明的人,從門內走了出來,張小花抬眼看去,當先不正是陳峰笑陳大當家和武周墟武大郎?嗯,身後還跟著滿是斯文模樣的十大金剛和六大羅漢。
陳峰笑一出院門,就見到張小花,不過,看到張小花的衣衫,眉頭微皺,快步走了過來,道:“唉喲,任兄弟,怎麼還穿這身兒呢?”
張小花微笑道:“陳大當家打的好啞謎,您也不讓白師兄說是誰,我哪裡知道換衣服?況且,小弟家窮,哪裡有什麼新衣服迎接貴賓?”
陳峰笑一拍額頭:“是了,正是我的錯,得,白歡,你領著任師弟到內院看看,有什麼合適的衣物給他換……”
陳峰笑話音未落,就聽得有人喊道:“快看,拓丹堂的驕傲回來了……”
陳峰笑聽了,趕緊回頭,也顧不上跟張小花說什麼,一揚手道:“小的們,鳴炮奏樂,歡迎咱們的偶像!”
瞬間,從門內又衝出幾隊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