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膚相接觸,以至於空氣中騰昇起一股子肌膚燒焦的氣息,而從頭到尾這對於處於晃神中的殷天絕而言、全然沒有絲毫感觸。
抬手,直接將手中那還殘留的半截香菸彈出窗外,那半支香菸隨著力道在空中劃出一美妙的弧度,然後落入草坪中。
全然不在意自己那被菸頭燙傷的肌膚,衝蕭炎發出一個字:“嗯?”
雖然只是一個字,但意思已經明瞭。
若不是蕭炎提醒,恐怕這傷勢還不輕,但這對於多年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的殷天絕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畢竟挨刀子挨槍子對於他早已近乎是家常便飯了。
“沒什麼大礙,只是吃壞了肚子,現在是夏天,瓜果蔬菜上市的季節,這種事情尋常人家都經常發生,只不過她的身子很虛弱再加上這段時間盡食較少胃裡基本是空的,所以這猛的一刺激,自然是受不了,需要一個過程,不過好在是提前吃了藥片,我在給他開一些,再讓張嫂熬一些驅寒補虛的的高湯,哦對了,今天晚上就讓張嫂在房間裡守著,雖然藥已經吃了,但治療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所以恐怕今天晚上還會頻繁起夜,你伺候的話應該不太方便。”蕭炎說。
隨著蕭炎話音的落下,殷天絕陷入一片無聲的沉默。
見殷天絕沒再開口,蕭炎便說:“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而在蕭炎剛欲要抬起腳步的時候,殷天絕道:“阿強那邊還沒傳來訊息?”
“暫時還沒有,應該還在路上。”蕭炎說,說罷微頓,略作思考說:“絕,解藥已經有些眉目了。”
蕭炎這話那是讓殷天絕渾身一僵,隨即抑制不住亢奮的聲音道:“成了?”
“還沒有萬全,但我已有7分的把握。”
“太好了!”
蕭炎話音剛落,便聽殷天絕一聲興奮的高喊。
“那再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殷天絕沒說話只是點頭。
而在蕭炎拉開房門欲要走出玄關外的時候,被殷天絕叫住了。
“蕭炎。”
這低沉且強有力的兩個字眼叫蕭炎停下腳步,轉身朝殷天絕看去。
只聽他又說:“拜託了!”
“客氣!”
蕭炎一笑扔出這兩個字便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的蕭炎那是眉頭上擰,整張臉近乎都黑了。
不得不說那小傢伙下手還真是夠狠啊。
他這藥可不是市面上賣的那般檔次,這可是極品中的珍品、珍品中的異品啊。
而照這女人現如今的所表現出的樣子,這最少是三片的劑量,就算是一頭老公牛五片藥下去也絕對拉虛脫了,所以恐怕接下來的三天這女人要在廁所個床、上渡過了。
此時的蕭炎真不知是該給小奶娃點個贊,還是為自己淚流滿面?
淚流滿面?為什麼?
這女人不得安生,試問他能安生的了嗎?
當那小傢伙打來電話跟他通氣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有情況,但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啊?
這殷天絕帶著這冒牌貨出去透氣這蕭炎是知道的,只是怎麼會碰到小奶娃還有蘇桐他這比較納悶。
所以當即邁著疾步而去,走出這棟二層小樓後,這才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撥下了小奶娃的電話,但誰知那邊傳來的竟是那職業化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蕭炎結束通話後當即便去撥蘇桐電話,只是這正欲要按下撥號鍵的時候,猛然間想起蘇桐所說的話,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儘可能的不要給她電話。
想到這裡的蕭炎不由罵了一句‘靠之’。
“老子怎麼說,也都是眾人眼中仰慕的神醫,每天排著長隊提著大把鈔票點頭哈腰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