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晚霞染紅天際的那瞬間,蘇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仿若凝固了般,時間更好似在這瞬間定格,這美的簡直宛若一幅畫,蘇桐再次被震撼道。
由於蘇桐跟王雪去吃晚餐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只剩下零星的人。
兩人晚飯過後,並沒回別墅,而是欣賞夜間的馬爾地夫。
別說,夜間的馬爾地夫別有一番韻味。
當他們再次回到沙灘上時,恰逢這裡正在舉辦篝火晚會。
他們用掏空椰子殼跟山羊皮做成鼓然後敲打出極具韻律的鼓點。
不少年輕人隨著這歡快的鼓點圍著篝火起舞,而旁邊有一小型舞臺,上面一法國小帥哥正在熱情激舞。
瞬間,蘇桐只覺得自己壓抑在心底的激情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渾身的血液一片澎湃。
她像是一批脫了韁繩的野馬般衝進舞池,盡情的搖擺著身體。
蘇桐的舞姿及其火辣,縱使她身上穿了一件民族風的長裙依舊遮蓋不住她骨子裡那股狂野,只見她跳上舞臺,與那法國小夥貼身激舞,無疑蘇桐的出現讓本就處於興奮中的法國小夥更掀起了一個高潮,蘇桐的身子就好似以靈活的蛇一般又格外具有動率,她的臀部隨之扭擺,很快便引來眾人一陣歡呼。
平日裡淡然自若的蘇桐竟有如此火辣奔放的一面著實有點嚇到王雪。
但此時緊盯那舞臺上緊貼熱舞的不光王雪,還有一雙灼熱仿若散發著陣陣殺氣的眸。
無疑兩人的這一番熱舞,引得眾人一片尖叫。
以前,舞蹈是蘇桐掙錢工具的同時也是她的發洩心中憤怒壓抑的一種方式,最起碼每每她站在夜笙簫臺上的時候,她都可以忘卻一切,盡情舞蹈。
是的,她壓抑太久了,她需要釋放。
殷天絕低垂的拳頭攥的咯咯作響,他發現眼前這女人越發變得他不可控制,她不按常理出牌,他更看不透她的心,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她想做些什麼?就比如現在。
隱約殷天絕只覺得蘇桐的舞姿有些熟悉,就好似似曾相識般。
但此時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殷天絕哪有那個心情去細細回憶,只見他擠進人群跳上那臨時搭建的小舞臺,一把抓住這小女人的手腕,將還處於熱舞中的她,便扯下了舞臺。
蘇桐的腦子依舊還處於高度興奮中,對於這男人的突然出現有些緩不過神來。
她的身子被這男人拉的是跌跌撞撞。
好半響才聽她喊道:“殷天絕,殷天絕你幹什麼?你給我鬆開!”
殷天絕不說話,此時的他就是那被激怒的雄獅。
他拉著蘇桐並未走多遠,而是鑽進了一棕櫚叢中,然後一把將蘇桐摁在了一棵樹上。
低沉猙獰的聲音道:“蘇桐,你是要把我逼瘋嗎?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別人激情熱舞,你有沒有廉恥心?”
“廉恥心?”蘇桐挑眉反問,她剛剛一番激烈熱舞,胸口在劇烈起伏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穩住呼吸道:“殷天絕,你以為所有人的思想都像你那麼齷齪嗎?再說,我這樣都叫做不知廉恥心的話,那你所做的那些行為應該叫什麼?高尚、君子之風?”
第247章跌入他懷中!
無疑,蘇桐這一番話極具諷刺韻味。
殷天絕不是傻子,他自然聽的出。
只是他不明白了,他究竟做了什麼,讓這女人一見他就稜角迸露?就好似恨不得將他殺之刮之以取其快的仇人?
“蘇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那些行為?我做了什麼?”這該死的女人,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蘇桐一笑道:“殷總監,我想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我不清楚,我要你說給我聽!”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