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照顧。”
蘇政華話語間很是恭敬甚至帶著幾分懼意。
因為眼前男人無論在黑白兩道都是一個神話。
沒入獄前,蘇政華是怎麼也不敢去想會有一天他跟殷天絕對立而站的。
而如今他非但跟殷天絕對立而站,他整個蘇家的存亡更是捏在他手裡。
他讓他們蘇家生,沒人敢讓他們死。
他讓他們蘇家亡,沒人敢伸以援手。
“這是我所應該做的,因為……”殷天絕說話間將眼神放在蘇桐身上,霸氣的聲音說出隨後的話,他說:“蘇桐是我的女人!”而你就是我的丈人,蘇家就是我的親家。
換句話說,如若這件事在換做另一家,他的生死和他殷天絕又有何干。
這男人就是如此狂傲如此霸道。
他有資本有能力去這麼說這麼做。
未曾料想殷天絕會如此直接的蘇桐,面露尷尬。
畢竟這人是他父親。
畢竟她和他並未成親。
蘇桐想說些什麼,卻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政華也不知如何去接。
難道說謝謝你讓我女兒成為你的女人?
恐怕任何一個合格的父親都不會如此說。
一時間氣氛變得沉悶凝重。
好在這時,只見柳嫂小步跑來道:“少爺、蘇老爺子、蘇小姐,晚飯準備好了,就坐開飯。”
“對,開飯。”蘇振華道。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殷天絕低沉的聲音說罷,轉身邁著箭步便朝玄關外走去。
直至殷天絕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蘇桐這才緩過神。
“爸爸,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蘇桐說話間抬起腳步緊追殷天絕而去。
蘇政華看著蘇桐那消失在玄關口的背影蒼老的眸略顯複雜。
“殷天絕!”在殷天絕欲要拉開車門跳上車時,身後傳來蘇桐的呼喚。
轉身,看著那氣喘吁吁的小女人,殷天絕上前卸掉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給她圍上,滿是溺愛的聲音道:“快進去,外面冷!我知道你跟你父親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
殷天絕是一個極不會表達的人,或許對蘇桐是個例外,但對於外人就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就算是殷正天或者蘇政華。
蘇桐怎會不知殷天絕急著走不是因為有事,而是為了不打擾她跟他父親單獨相處。
正是因為了解,她非但不生氣,而且感激。
此時蘇桐整顆心全是對這男人濃濃的感激。
千言萬語、只有兩字。
“謝謝!”
“傻瓜!”殷天絕說話間揉了揉蘇桐頭髮,道:“進去,別讓你父親等急了。”
殷天絕說罷欲要轉身只聽蘇桐趕忙道:“你是什麼時候把我父親救出來的?”
“這個重要嗎?”殷天絕眉頭上挑。
蘇桐沒再說話,而是踮起腳尖在殷天絕冰冷的兩片薄唇上輕輕一吻又說了那兩字:“謝謝。”
語落,不給殷天絕開口的機會,轉身朝房間裡奔去。
別墅裡,這一幕被站在落地窗前的蘇政華盡收眼底。
他那陰沉蒼狼的眸裡洋溢著一股說不出的情感、很是複雜。
直至殷天絕的車子遠去,他才收回眼神。
蘇桐剛一進門便喊道:“爸爸、爸爸!”
蘇政華從偏廳疾步走出,道:“在這呢!”
蘇桐踩著小靴子小跑上前,但由於跑的太快,撞到沙發上好在被蘇政華扶住不然要當場栽倒。
“都長成大姑娘了,怎麼還毛毛糙糙的。”蘇政華笑著道。
高興、激動、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