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只睡一兩個小時,高強度的工作早讓她是一片疲憊,哪裡有那個心情去跟這男人磨嘰,不管他這會上演的是哪一齣,她都沒哪個閒心陪他玩了。
於是直接道:“殷天絕你不要仗著自己喝點酒就在我這裡耍酒瘋,夜深了,孤男寡女在一起傳出去不好,再加上我蘇菲是一獨自帶孩子的女人,這二婚本就不好找,若是傳出我行為不檢點的話,那更麻煩,所以就請總裁您體諒一下下屬。”
蘇桐一口氣說完轉頭看著殷天絕,卻見這男人依舊揚著那副楚楚可憐的眸看著她。
那模樣就好似她虧欠他什麼般。
蘇桐忍無可忍了。
直接咆哮而出:“殷天絕,你究竟想怎麼樣???”
然面對蘇桐的憤怒咆哮,殷天絕直接忽略掉了,而是在此指著自己的胸口道:“這裡、難受,不舒服!”
蘇桐怒了!徹徹底底的怒了!
要知道這人的忍耐可是有個極限的,你裝瘋賣傻玩玩就成了,但沒完沒了那就不像話了。
當即只見蘇桐那是一把將殷天絕從地上抓起,不由分說的連扯帶拽便將他朝玄關拖去。
‘譁’的一聲拉開房門,甩手欲要將他扔出去的時候,卻見男人大手一撐,直接阻止了蘇桐這一動作。
在蘇桐還未搞清楚這男人想幹什麼的時候,便聽這男人那急促的聲音問道:“洗手間在哪裡?”
男人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蘇桐宛若當頭一棒。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男人已撒腿朝屋裡衝去。
剛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大眼環視了一圈,兩個臥室一個廚房那剩下的一個房間自然就是洗手間。
殷天絕雖然腦子是暈的,但分析的卻是一點不錯。
而就在蘇桐還未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便聽洗手間裡傳來了男人大吐特吐的聲音。
剎那間,蘇桐只覺得這心裡好似打翻的五味瓶般,那叫說不出來的一個味啊。
這腳步更是想扎進了這地裡面般,根本動彈不得。
直至那男人從洗手間裡走出,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樣道:“蘇秘書,你家馬桶真大!”
殷先生這句話宛若一記棒槌般砸的蘇桐腦門是半響反應不過來,眼睛眨巴了幾下這才說了一個字。
“啥?”
這個字落下的同時蘇桐那是撒腿就朝洗手間奔去。
推門,一股子酒臭氣息那是迎面撲來,而當蘇桐看到浴缸裡那一攤子汙穢時,當即一陣風中凌亂,下一秒、只聽……
“殷天絕!!!”
這三個字直接嘶吼而出。
“殷天絕,瞧瞧你給我幹了什麼?殷天絕……”
當蘇桐嘶吼著出來的時候,殷先生已經躺在沙發上呼呼了。
蘇桐那是不由分說走上前,厲聲道:“殷天絕,你別給我裝,你給我起來、起來!!”
但任憑蘇桐再怎麼拽再怎麼拖,這男人都仿若一攤爛泥般根本拽不起來。
蘇桐一陣折騰後,放棄了。
只是當她再次折回洗手間看著那攤子汙穢的時候,說實在的真有把那男人剁了的衝動。
而這時已經一點有餘了,蘇桐只得挽起袖子撅著屁股咬牙切齒的去打掃清理這男人幹下的傑作。
蘇桐簡直感覺自己肺要氣炸了,她成天撅著屁股給這男人幹活不說,人家還閒的沒事來添下亂,由於過度憤怒牙關那是被她咬的咔咔作響。
蘇桐雖然沒有嚴重的潔癖,但心理陰影太重,被男人搞這麼一出,恐怕這魚缸以後是別用的,當打掃清理完一切,直起腰的時候只覺得要斷了,她很是親切的將殷天絕祖宗十八輩親切慰問的同時走出了洗手間,而當看到沙發上那縮圈成嬰兒睡姿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