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他身邊的。
這些年因為他‘韓一刀’的名號那是得罪了不少人。
若不是韓家那強硬的後臺在那撐著,他早不知道被拉下馬多少回了。
韓家老太爺也找他談過,說他脾氣太直做事太絕,現在這個社會多個朋友多條路。
但在他韓愛國看來,人生活著不過短短數十載,既然他有這個權勢為什麼不盡一切可能幹些對得起良心的事,但這種事一開始絕對就是一條不歸路。
來之前他早將殷天絕的背靜弄的一清二楚。
這個人究竟是動還是不動,韓愛國這些天一直在思考。
但沒有結果。
蘇桐見韓愛國沒說話,但這次並未閉口不談而是道:“韓先生,要不今天結束我還是叫我那位朋友幫你看一看?”
韓愛國說:“蘇秘書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是舊疾什麼情況我心裡比誰都清楚。”
無疑,韓愛國把話說到個這種地步,裡面所蘊含的那一層拒絕意思是極其明顯的。
蘇桐再多說下去無意。
所以只得叮囑一句:“韓先生晚上洗澡時候我熱水多衝肩膀一會,應該會舒服些。”
其實蘇桐所說的這個辦法也就是熱敷,這些年韓愛國每次痛的受不了的都會這樣做,但畢竟這不是長久之計,若是論堅持下來的話那更是不可能。
所以韓愛國那是直接說了句:“謝蘇秘書關心。”
且不說這女人跟殷天絕是什麼關係,單單她這份才華他是欣賞的。
或許他在官場待的時間太長了,害怕了那一套爾虞我詐陰謀陷害裙帶關係。
又或者說她不應該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看事。
想到這裡的韓愛國那是衝蘇桐微微點頭,再次表達謝意。
韓愛國這突如其來的一舉動,倒是讓蘇桐有些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的兩天,蘇桐跟韓愛國的關係一直處於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位置關係。
殷先生依舊每天會以各種各樣的藉口去蘇姑娘小區門口蹲點,然後待帶早餐給她,送她上班。
而且連續兩天都無不例外的碰上了韓愛國。
準確說連同第一天已經是連續三天了。
但不得不說韓愛國是一公私分明的人。
雖然他對蘇桐及殷天絕的關係心生懷疑的同時暗自看不起。
但他從來不會將這股子情緒帶到工作情緒中來。
工作中他該是怎樣依舊是怎樣。
但讓蘇桐感到欣慰的一件事是,似乎就連老天都幫殷天絕。
因為這接連三天一直是小雨到中雨,而這種天氣將會持續最少一個星期。
第一天下雨的時候韓愛國的舊疾就突發了,那股子疼痛的感覺就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哪裡啃噬般,苦不堪言,尤其當空氣中的溼氣越發的大,韓愛國的這種痛苦就越發的劇烈。
而這三天的陰雨連綿,韓愛國近乎都是帶病上班。
當蘇桐每每看到韓愛國痛的額頭上那都豆大雨點不受控制的如雨般往下甩,但整個人卻不哼一聲的時候,她打心眼裡佩服這男人,韓愛國對蘇桐說過一句話,上面派我下來查賬,我完全可以走形式,但我不能,因為我不能對不起我的良心更不能對不起那十三億民眾的納稅錢,我拿這份錢就要做這份事,這是我的工作更是我的職責我的任務我的良心。
蘇桐發現越是跟這男人接觸的時間長,就越發重新整理對他的認識。
錚錚鐵骨!
這四個字來形容這男人恐怕是再也形容不過的了。
但他畢竟不是鐵人,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韓愛國終究是忍受不了舊疾的折磨病倒了。
那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