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眼神已說明一切了。
但殷先生全然無視,還很是不知恥的往後一送,直接將蘇桐的身子與自己緊貼。
“鹹豬手拿開!”蘇姑娘此時將這男人恨得是咬牙切齒。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跑到你的新金主面前嗎?”殷先生湊近她的耳朵,那溫熱的氣息順著她的耳蝸傳入刺激著她那敏感的神經。
只是在他說道‘金主’二字的時候,蘇桐渾身那是打了一記寒顫。
這該死的男人他是有順風耳嗎?還是說他會佔僕算卦?
她怎麼就知道她給mark起了那麼一個外號‘金主’。
只是蘇桐這會想罵人,你說姑娘我好端端巴結這麼個金主為了誰還不是為了sk國際最後還不是為了你殷大總裁?
你這會是在幹嘛?是在拆臺示威?
那姑娘我先前忍辱負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這吃虧的事蘇桐可不幹,可蘇桐也說的沒錯,這男人確實是在拆臺示威。
那是直接摟著蘇桐朝mark走去。
蘇桐這心裡能情願,可不情願不行啊。
他只能在這男人的逼迫帶領下邁開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只是當第四步剛邁出的時候……
咬牙切齒的聲音道:“殷天絕你想幹什麼?”
“蘇秘書你說我想幹什麼?”殷天絕不冷不熱不溫不燥的聲音道,而殷天絕越是這樣蘇桐這心裡就越是發滲的慌。
“殷天絕他就是小澤一郎最小的兒子小澤拓也,這次跟邱澤的合同是否能夠成功全憑他一句話,你最好不要亂來!”生怕殷天絕會搞砸她辛辛苦苦所做一切的蘇桐提醒道。
“亂來?”殷天絕將這兩個字咬得格外有一番味道,同時那本微微上挑的嘴角弧度更深了。
這笑容徹底將蘇桐內心那一潭平靜的湖水攪亂了。
生怕這不按常理出怕的男人又搞出什麼事端。
於是只得道:“小澤拓也已經簽了合同,我再說一遍,你不要逼得他毀約!”
蘇桐這生冷的話語對於殷天絕而言宛若當頭一棒,就連那一直停滯不懈朝前邁去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面色一怔、身子一僵。
隨後冷笑道:“看來我這五百萬年薪在蘇秘書身上花的是一點都不虧,別人求爺爺告奶奶都辦不成的事情,您這才多大一點功夫都讓人家把合同給簽了,我倒像是想知道蘇秘書用了什麼談判手段?也讓自愧不如的殷某人好好膜拜下!”
殷天絕這番話說的那是話裡有話,蘇桐自然聽的出來。
直接怒斥道:“殷天絕少用你那齷齪的思想去衡量所有人,也不要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你一般!”
蘇桐說完這句話就後悔,因為這男人那握在她腰上的大手給予了最直接的反擊。
隨著殷天絕手上力道的逐漸加重,蘇桐只覺得這男人有把她那纖細腰肢捏斷的意思。
“齷齪的意思?那蘇秘書倒是說說哦我的思想究竟怎樣齷齪了?”殷天絕笑,笑的好似一隻剛剛殺人嗜血過的惡魔。
“殷天絕你……啊!”蘇桐話還未說完便聽一聲低呼的慘叫。
此時的氛圍一觸即發。
藏匿在草叢裡的蕭炎那是看的著急啊,暗想這兩人這會不一致對外,還在那唧唧歪歪說個什麼?
但由於離的很遠,所以蕭炎聽不見他們說什麼,再加上週圍很黑,更別提看了,他手上更沒有什麼紅外線遠光鏡片一類高科技的東西,所以只能憑感覺,但感覺告訴他此時那兩人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啊。
蕭炎內心猶豫掙扎了好半天,最後這才鼓足勁從草叢躥出來喊道:“絕我到處找你找不到原來你,咦,這不是蘇秘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