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蔣叔叔對這裡輕車熟路,宛若自家!”
“那也可能是我來了很多次!”蔣國文道。
“松竹梅乃歲寒三友,文人墨客皆將其比作品質,松三友之收,挺拔高大常年鬱鬱蔥蔥,就好比蔣叔叔的品質,除此,剛剛我一路過來,將所有包間都一一掃過,惟獨這間房不但臨水而且最為別緻,房間裡的珍寶我想應該都是真的?而且房間每一寸佈局都看得出主人的性情,所以這間房一定是蔣叔叔親自佈局設計,如若這裡只是你常來的一所娛樂之地,你會有如此雅興?除非這是你的宅院,而你是這的主人!”
“好!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蔣國文讚歎道。
“繁華都市,待久了,總想尋點清靜小地兒,一次偶然機會,就買下了這個宅院!”蔣國文一筆帶過,不願接著這個話題,直接道:“殷賢侄,你可知這杯茶水怎麼出的?”
殷天絕並未立即回答,而是一笑,輕輕搖晃著手中這精緻的茶杯道:“要出如此好的茶,想必定要費一番功夫,聽聞陳白衣每次茶前三天要誦經食以清淡,其水也需用甘甜泉水或者清晨之雨露,茶葉取之精品,而水溫更是重中之重,除此,要沏出好茶,好的茶具也是不可或缺的!”
殷天絕這一番話說的蔣國文連連叫好。
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殷天絕道:“真沒想到殷賢侄在經商上面有一套,茶藝上也精通!”
“小侄只之一二,只是在蔣叔叔面前班門弄斧了!”殷天絕說的是實話,他只是偶然一次機會參加過陳白衣的茶藝講道,茶藝起源於中國卻在日本發揚光大,著實讓人心通之,然茶藝之奧妙那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懂得的,蔣國文雖稱不上是行家,但畢竟是一骨灰級的愛好者。
殷天絕的謙虛正好襯托出蔣國文的淵博。
在殷天絕所說的基礎上,蔣國文又將其細細的講述了一邊,乃至每一道工序手法都講得格外清楚,蔣國文說的格外興奮,但殷天絕蕭炎卻聽的不是那麼暢快,要知道他們畢竟不是來聽茶道的。
一番小談過後也該進入主題。
殷天絕放下茶杯道:“蔣叔叔這茶也品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