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對我狠得直牙癢癢,一抽美腿兒的就在我屁股上狠踹了一腳,我的彈性多足啊,而且定力不錯,直接扭著她的腿就反彈了回去,幸苦有她的兩個小姐妹在後面撐著,否則非得給她撞個人仰馬翻不可。
“嗯哼~”
我驕傲的對她一抬頭,不再搭理。而是慢步的走到舞臺中央,深吸了口氣,雖然第一次面對觀眾,但是這種感覺還行啊,看著滿屏的人頭湧動,好興奮的趕腳,老子也算是登臺亮眼了!據說今晚還有記者來採訪呢,說不定老子也能上一回頭條!
“啊哈,雷迪森,俺的健特們,我郝雕……”
“砰!”
擦。
我還沒說完呢,從場下陡然的扔來了一個破東西,掛在我臉上。鼻子嗅了嗅,好臭啊。黑乎乎的,我粘著蘭花指的拿起來一看,臥槽!是襪子!男人的!
我憤怒的一低眉,頓時見到一傻叉正忙乎著穿鞋,手指頭在腳指頭裡面繞來繞去,還拿在鼻子那裡聞了聞,很是怪癖的滿意道:“行了你,一看就逗比,在這兒丟人現眼個什麼?該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你,跟我們紫娟姐鬥,你這不是來搞笑的嗎?”
“臥槽……”
“咚咚咚!”
“砰砰砰!”
我尼瑪!
沒說完呢。
陸陸續續的,又是香蕉皮,又是西瓜皮,男生們的襪子,內內,女生們的文胸,衛生巾紛紛丟上來。
複雜的十幾秒過去,這舞臺上他媽全都是垃圾,這兒成了垃圾場了還。我被攻擊得渾身臭烘烘的。
我知道,這其中有趙紫鵑的人馬在作祟鼓吹,更多的,則是趙紫鵑太好,大家都認為我比不過她,而且我也太逗比了點兒,選的曲目和此刻本身的裝扮格調,明顯就是來耍猴戲的嘛。
“肅靜!請各位尊重參賽者!”就這時候,那位嚴肅的評委再度起身站起來維持秩序,我頓時對他感激涕零,但沒想到他媽的他卻說:“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既成的事實,郝雕同學想要贏過趙紫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但是他既然有勇氣站上來了,我們為什麼沒耐心的聽完他的演唱呢?”
“哈哈哈。”
“連評委都這樣說,要是換做我,早就找個洞鑽下去了。”
“快滾!快滾!這是派對晚會,不是搞笑專場,真尼瑪的晦氣!”
群起激憤。
我當時就臥了一個槽,我也沒殺人放火,幹啥大錯事兒啊,不就唱個歌,咋就這麼困難咩?
我說過,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極好,我依舊忍讓,不管如何,該完成的還是得完成。
儘管沒有嘗試過,但我卻覺得我的表演應該不至於太爛,始終保持著微笑,風輕雲淡的說道:“哥幾個,姐妹兒們,我說你們至於這麼大反映嗎?我這還沒唱呢,你們就極力阻止,怎麼著,這麼怕我奪冠嗎?哈哈哈,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總而言之,讓我先表演完,你們再來吐槽,不覺得這才是一個職業觀眾所應該具備的操守嗎?”
“逗。”
“自己都承認了,還要站在那兒?”
“算啦算啦,他既然要表演,那就讓他表演吧,反正剛剛聽完紫娟姐的歌我都快哭了,現在來看這活寶究竟要怎麼搞笑也是好事兒嘛。”
就這樣。
一陣噼裡啪啦之後,大家也都是抱著看我笑話的心情,不再造次。
一切再度塵埃落定,安寧了下來。
在音樂聲響起的前一刻,我拍了拍手掌,頓時,張強,謝落肖,瘦猴,還有倆小弟從後臺跌跌撞撞額跑了進來。
我這光棍好苦,歌詞寓意相當精髓,沒有伴舞,怎能體現高大上?
按照事先的佈置,張強是光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