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歡呼聲傳來,原來那紅袖球上一陣七色霞光閃過,象徵著白素貞與張百忍的姻緣紅線已經連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縫隙。至此,大事終定。先天靈寶紅袖球也終於慢慢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嫦娥將那火神槍取了下來,歸還給紅孩兒,看著那紅袖球上的萬千姻緣,皺著眉頭對李松道:“老師,雖然你以大法力成全了白素貞張百忍二人,但白師妹體質終是太弱,承擔不了太多,長此以往下去……”
嫦娥的話,李松自是懂得。張百忍前身姜尚,乃是那九陽之體,天下萬陽之首,而白素貞不過一普通小妖罷了,如何承擔得了?李松雖有大能可庇護白素貞一時,卻終究改變不了白素貞的體質。
李松遙望那虛空一眼,道:“此事當也有解決之道,不過現今未逢其時罷了!”
話說那地界大宋,為防止唐末五代十國以來掌握兵權的節度使亂政之禍,行那“強幹弱枝”之舉,即挑選駐守各地的廂軍中精銳入選中央禁軍。長此以來,廂軍便只剩下了老弱殘疲,豪無戰力而言;而禁軍卻因為久處中央樞紐,很少經戰事鍛鍊。戰力也是每況愈下。
有外敵入侵時,軍情緊急,從中央調取禁軍已是來不及,因此只能就地取材。從有戰事之地緊急招兵買馬,入選廂軍。如此一來,雖大宋在對外戰爭上屢戰屢敗。可軍隊人數卻越來越多。
大宋行的乃是儒家治國,儒家崇教化,尚禮儀,但對解決軍隊問題卻是毫無辦法。因此,大宋軍費開支龐大,官僚機構臃腫,已是數十倍於大宋建國之初。再加上宋真宗年間,大宋與北俱蘆洲遼國大戰,簽訂“澶淵之盟”。每年贈“歲幣”與遼國,更是雪上加霜,導致大宋財政年年虧空。
有那宋神宗趙頊,乃是奮發向上之主,對大宋現狀深感憂慮。神宗自幼喜讀法家經典《韓非子》,對書中“變法強兵”之策嘗擊節而嘆。神宗執政後,便思變法圖強。
那玄木島嫡系弟子法家王安石與儒家司馬光來得地界後,以兩人身份之高,學識之廣。自是很快便居得廟堂之高。
神宗聞得王安石為那玄木島法家親傳。更是欣喜,連夜召見。神宗問曰:“當今治國之道,當以何為先?”
王安石答道:“以擇術為始。”
神宗復問王安石:“若行此術,又以何為先?”
王安石慨然曰:“變風俗,立法度,方今所急也。正所謂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神宗深為所動。兩人一拍即合,後神宗提拔王安石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位同丞相)。正式行那變法之事,史稱“熙寧變法”。
熙寧變法內容主要有:方田均稅法、均輸法、青苗法、農田水利法、市易法、募役法、保甲法、裁兵法、置將法等等。
王安石久處三山島求學,在地界處政經驗不夠,錯誤的估計了地界大勢。地界早非春秋戰國時期那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時代了,那時眾家學派縱論時策,各有所長,誰也佔不到絕對優勢,因此韓非法家一出,便打得其他學派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儒家佔得七分天下,儒家學子“居廟堂之高、處江湖之遠”者比比皆是。儒法兩家本就觀點針鋒相對,王安石新法更是與儒家教條格格不入,自然一石激起千重浪。
反正大宋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刑不上大夫。因此儒家學子也不怕掉腦袋,紛紛指責王安石新法中的不當之處,並因此而怠慢執行。儒法兩家成立以來,一直嘴仗打個沒停,兩家利弊幾乎是路人皆知,因此,儒家學子地指責倒也引經據典,法家自唐武則天時期衰落以來,在三山島上爭不過儒家,在地界就更別論了。
但王安石乃是玄木島法家親傳第四代弟子,威望頗高,算起來地界這些儒家學子都是王安石的晚輩,儒家既重禮儀,自然無人敢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