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嶺金獾的小兒子,平素放蕩好淫,做了不少辱人妻女的下流勾當,若不是有金獾罩著,早不知到在江湖上讓人剁成幾段了。
唐幼獅一向對這種人向來嗤之以鼻,若不是看在同為江湖四大匪首,他都懶得搭理金獾,手一甩就讓墨小鬼看著辦了,自己帶著錦豺兒離開了,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錦豺兒將事情與唐幼獅細細說了一遍,唐幼獅聽得直皺眉頭,這事兒透著蹊蹺,揉著額頭想了好一陣子,最後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笑著拍了拍錦豺兒的腦袋就轉身離開了,錦豺兒看的一頭霧水。
“既然你老獾子要交代,老子就給你個交代!”
唐幼獅轉身的瞬間,眼神凜冽,殺氣騰騰,這樣的唐幼獅,錦豺兒自打記事起,第一次見到。
最後錦豺兒被趕出了鹿鳴山,以後生死由命,與鹿鳴山再無半點關係,算是給了金獾一個交代。
唐幼獅又把錦豺兒留在山上一段時間才趕他下山,又趕又留的,誰也想不明白大當家的究竟打著什麼算盤……
…………
“下山了?那小子都念叨什麼了?”
唐幼獅看到墨小鬼回來,跳下石頭,將腰間的酒囊解下來扔給了墨小鬼。
“嗯,說是讓我們這幾個老骨頭再多撐幾年。”
墨小鬼接過酒囊,應了一聲,仰頭開始猛灌。
唐幼獅聽完後哈哈大笑,一把搶過酒囊,轉身走向山寨。
墨小鬼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跟在唐幼獅身邊。
“對了,信送去沐家了?怎麼說?”
唐幼獅側臉向身旁的墨小鬼問到。
“送去了,事情差不多都定下來了。”
“那就好,既然想玩,那就陪他們玩點大的!”
“當真如你所猜,其他三個匪山都串在一起了?”
“要是沒有剩下那兩個老東西在後面撐著,我借這老獾子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上我這鹿鳴山要什麼交代,哼!”
“豺兒告訴我他捏碎了那小子兩根手指頭都沒問出一句話來,金展那小子是硬骨頭?哪次惹了麻煩不把他老子的名頭搬出來,還用等豺兒捏碎他兩根手指頭?”
“金展的拳上功夫是不精明,贏不了咱家那臭小子是正常,可不至於幾個回合就敗了,再說偷香竊玉的事兒幹了那麼多,若是腳上連點跑路的功夫都沒有,墳頭的草都能過碑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老獾子也是夠狠的了!”
“現在那老獾子還不知道他好兒子綁的是沐松紋的寶貝女兒,讓他再蹦躂幾年,等豺兒回來,他和另外兩個老傢伙,我一個一個收拾!”
唐幼獅嘴角掛著冷笑,眼裡閃過寒光。
“哈哈哈!”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唐幼獅突然笑了起來,看得墨小鬼莫名其妙。
“老獾子猜著頂多是折條胳膊,休養一陣子就沒事了,沒想到金展會被割成了騸驢,恐怕現在心裡還疼著呢吧,哈哈哈哈!”
唐幼獅大步流星,大笑著進了屋子,留下墨小鬼一個人站在雪中。
“小鬼夜哭,千里漂櫓,二十幾年過去了,江湖上還有人記得我墨小鬼嗎?”
仰頭看著漫天風雪,墨小鬼心裡默默問自己,臉上的笑容,遠遠望去,格外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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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白十六子
風雪載途,步履維艱,錦豺兒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辰,依稀望到鹿鳴鎮的影子時,已經是時近正午了。
“孃的,這大雪天山裡的熊瞎子都睡了,小爺還得趕路,真他孃的晦氣!”
錦豺兒剛罵完,嘴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