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向前走,衣襬被吊得更高,腰線細長,腰窩迷人,活脫脫的妖精一個。
“也對,你又沒有財。”陸離也笑起來,“劫|色的話,吃虧的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非常喜歡寡姐,非常非常!
請叫我們奉公守法好市民,喝了酒之後堅決不開車。
以及大聲告訴我,你們討厭尤優好嗎!
明晚見啦~會有新突破,我不騙人
☆、我想你
粉飾太平。
聽得多,並不見得用得好。短暫的安寧,維持的不過是如履薄冰的戰戰兢兢。
陸離不見得有幾分釋然,但是笑意深沉,眼眸深邃。手置於兜內,看著前面的病人安逸地搖晃著。
他一向藏不住話,看了一會還是開口,“你總不至於這麼開心。”
她好像低低地笑起來,“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應該開心,剛剛?”
他就沒有再回答,終於喚出了自己的一點疑問,“那你對那個女的為什麼那麼容忍?”
“你說尤優?”
反應了好一會,他才含糊地應了一聲。原諒他真的沒有任何印象,甚至連樣子到現在都沒記得。要不是齊文的打斷,他的舉動也許不見得會有幾分禮貌。
“有吧……我只是不願意和她計較。”紀西羽看了眼腕骨到掌心纏著的紗布,又輕又軟,包裹著一條淺長的傷。
“為什麼?”
她完全無所謂的樣子,“因為她傷害不到我。”
這就是悲哀。你心心念念地想要針對一切,但是你的假想敵卻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疼嗎?”陸離忽然在問。
面對過各樣的噓寒問暖,“好些了?”、“沒事吧?”,一笑而過,一帶而過。其實最應該在意的事情,卻至今沒有人提及過。
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嘟囔了一句,被她看得有些彆扭,“我知道,當然疼。”
她猛地轉過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聲音並不大,重複了一句,“當然疼。”也不是那麼疼。
陸離的聲音輕飄飄的,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那我給你呼呼。”
她笑出了聲。
他們走過了天橋,他捏過她的的胳膊,細細的,一圈握著都是空空的。拉過人走在內側,他握了一會就鬆開了,還是那樣不遠不近地相隨。
紀西羽今晚似乎特別想說話,如果不是她不能喝酒,他已經覺得她是醉了。只有神智不清,才會特別有傾訴的慾望。
“紀廷禮對我很好,但是他處處和爸爸作對,我夾在中間,誰都不能疏遠,有誰都不能親近。
沈襄夏,樣樣都好就是私生活亂得一塌糊塗,所有人都在看洋相一樣,慫恿著我去鬧,我甚至都不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所有人就是這樣,叫我紀小姐,再不就是副總,眼睛裡看到的就只是這個姓氏,根本沒有人在乎我是誰。”
她走走停停,看似輕巧隨意,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但是這些事情,明顯壓抑許久,被撕開一個口子,裡面的醜惡就無所遁形。早就是要現身於世的。
她在N市呆了五六年,從未想過回來,知道她背景的時候,所有人都受到了衝擊,震驚得無可復加。
陸離早就看出端倪,她不願意回家,必然是不順意。但是聽到她那麼輕描淡寫地說著,彷彿事不關已,心頭還是起了波瀾。
越是不在意,越是放不下。
別的人越是不好,越是說明唐行之曾經多麼重要。
他們最初、最後的爭吵,也和上次一樣,起因不過都是這件事。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一字一句她都記得清楚。
陸離當時年輕氣盛,很多的時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