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愛恨情仇的些許作用,正是為了幫他鬥倒他爹。
他可以扭曲於情,但他必須要林承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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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要徐清圓待在客棧中養傷,但是徐清圓收到了劉禹發來的請帖,邀請她參加劉刺史的壽辰宴。
徐清圓當初好不容易得到這樣的機會,怎麼會放棄?
徐清圓拿著請帖找晏傾,晏傾蹙眉不答。
此時晏傾正在吃藥,他最近精神不濟,一直發著低燒,讓人很擔憂。
徐清圓央求了半天,他才遲疑著說:「我這邊的事,會讓劉刺史和劉郎君都不會在壽辰宴上。既然人不在,你何必去?」
徐清圓目中流波閃爍。
她笑吟吟:「原來主人不在嗎?正是主人不在,才方便看到很多平時也許看不到的,聽到平時聽不到的。我說不定能在刺史府發現什麼……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他們都不會提防我。這樣的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晏傾放下藥碗,咳嗽兩聲。他面上有些紅暈,蓋是低燒引起的。
在徐清圓掩飾擔憂的目光中,他抬頭說:「可我那日有事,無法陪妹妹一同去。」
徐清圓怔了一下才說:「不必哥哥陪我呀。風郎君是不是會跟著哥哥一起走?那張郎君,張大哥陪著我就好了。」
坐在一旁翻看枯井中那具屍體的驗屍報告的張文一愣,抬起頭。
張文恍然大悟,又拍胸脯保證:「少卿可以放心將徐娘子交給我,我會保護好徐娘子的。」
風若嗤之以鼻:「你?你是能爬牆還是能飛簷走壁啊?」
張文呵斥他:「徐娘子一個大家閨秀,好端端地和眾女郎們待在一起,她做什麼,用得著我必須會飛簷走壁?難道世人不如風若你這樣武功高強,就都不用活了嗎?」
晏傾說:「好了,不要吵了。」
他揉著額頭,抬頭看徐清圓時,仍是不贊同:「妹妹還是在客棧中待著養傷吧。」
徐清圓一聽急了。
她知道晏傾是怕她遇到危險,可是這麼好的去刺史府偵查的機會,這是她察言觀色的強項,她怎能放棄?怎能真的當一個嬌滴滴的受人照拂、連累人一路的拖油瓶?
徐清圓想了想,硬著頭皮,重重扯了扯晏傾的袖子。
晏傾怔忡。
她就坐於他旁邊的矮凳上,他喝藥的時候,她在婉婉而談;他不喝藥了,她開始扯他的袖子,還輕輕跺了兩下腳。
晏傾忍不住看向她那紫色裙擺,心想她腳傷受得了她這樣跺?
然而徐清圓嬌滴滴:「清雨哥哥,求求你了,讓我去吧。我一個腳上有傷的人,本就不會亂跑。我一定乖乖跟人群在一起,其他女郎去哪裡我去哪裡,絕不多走一步,不給哥哥惹麻煩。」
她舉起手,哀求:「清雨哥哥,你相信我吧,好不好?我會很小心的。」
晏傾被她一下下地拽袖子,她自己不自在地臉紅,他被那不輕不重的力道扯著,心中不知是何難堪還是害羞抑或是尷尬。張文和風若都在旁邊看著,晏傾臉一點點變紅。
他低聲:「別這樣。」
他聽不出她聲音裡的撒嬌到底是如何撒的,可她這副做派,已經讓他步步後退了。
他只好道:「那你不要擅做主張,若發現什麼意外,等我與風若回來再說。」
徐清圓沒想到撒嬌手段這麼好用,她還沒哭呢他就投降了……她怔然時,晏傾俯眼,烏黑水洗般的眼睛帶了一絲責備。
他說:「不要對男子這樣。」
在其他二人津津有味的目光下,她只好藏起自己的羞澀,厚著臉皮應了好。
徐清圓願望得到滿足,扶著桌子起來。晏傾順便跟著她一起站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