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什麼五行八卦,老孃也認了。
但,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孃過幾天就成親了,傻姑你要是再霸佔我老公,我就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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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桌子邊上託著腦袋一邊在心裡罵,一邊死死盯著眼前被翻爛的黃曆。
從翻好的這一頁,小心翼翼地翻到初八,滿意地看到【黃道吉日,宜嫁娶】之後又馬上‘噼裡啪啦’地翻回來。接著,發了一會兒呆,我 ‘蹭蹭’地跑到窗戶邊上遠遠地眺望了一下傻姑和我老公。嗯,貌似在學那個什麼五行八卦。遠遠地看了一會兒,實在無趣地很,我只好又‘咚咚咚’地爬回凳子上繼續翻黃曆。
眼前的這一頁,赫然寫著【初一】兩個大字,往後數了七頁,就看到了傳說中的【黃道吉日】。如此翻來覆去淡定來悲催去,我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懷抱著的就是【一顆少女待嫁之心】。哎,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又煩躁又嬌羞,真想把二傻抱到懷裡狠狠發洩一下蹂躪一下,如果那樣的話,我,大概也許就平衡了。
可是,二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更願意呆在山後邊而不是我房間。想當年,它還那麼一點點大的時候,從來都不到處亂跑的。可現在呢?永遠見不著狼影子,害我還特地到我老公書房裡翻了翻有沒有關於【狼發春具體是在什麼季節】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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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黃曆順利地又被我翻了一遍,眼瞅著初八就到了,可是某些人真是一點不著急的樣子。嫁衣,沒見著影子;七尺的床,也沒見著有啞僕被派到後山去砍樹;至於喜帖啊宴請賓客什麼的,就更不要妄想了。
難道?
我頓時想起,當時黃藥師幫陸冠英和程遙迦主持的那個拜堂。實在是往事不堪回首。破破爛爛的牛家村,喜服也沒見著,好容易借來了紅燭,卻被勒令【難道洞房還要錦衣繡被,這破屋柴鋪就做不得洞房?】於是那小兩口就被他們祖師爺下令在牛家村的破店裡洞房了。
雖然說,沒有‘洞’成功。但是,前例可鑑。
我隔著窗戶張望了一下四周,嗯,很好,桃花島上的房子還是不錯的,那麼悲催的事兒應該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可是,為什麼還沒見著啞僕去後山砍樹啊啊啊啊啊!我知道那裡有上好的黃花梨樹哇!
“哎喲。”我嘆氣,又張望了一下後山,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動靜,終於是坐不定了。
我‘蹭’地從凳子上跳起來,下樓跑到那塊專門開闢出來給傻姑練武的地兒,決定和我老公討論一下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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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正在練功,別問我她練的是什麼,在我看她就是在那兒舞爪子,具體是練九陰白骨爪還是降龍十八掌,就隨意吧。
我“咳”一聲,吸引一下黃藥師的注意力,然後躲過傻姑恐怖的爪子,最後站定一個絕對安全的位置說,“老公啊,我覺得你看情況就放棄吧,她再這麼練下去,桃花島可不得給她拆了!”說完我看著眼前斑駁的景象故作若有所思狀。
“這怎麼行?我黃藥師說到做到,怎麼可以半途而廢?”黃藥師非常冷靜地反駁掉我建議,然後繼續指點傻姑破壞桃花島幽雅的環境。
我最後一次往後山的方向張望了一遍,確定肯定絕對沒有啞僕在砍樹之後,斬釘截鐵地把被傻姑氣得臉色發青的黃藥師拉到一邊,“咳,這回我有很嚴肅的話要和你說。”
他看著傻姑還是那麼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好幾日對她下的功夫一無作用,嘆一口氣道,“念兒,說吧。”
我皺著鼻子,把他注意著傻姑的臉掰過來對著我,然後才說,“今天初一了!”我雖然用了感嘆號,但已經夠委婉了。
他盯著我好半天,忽然笑起來,“我知道啊。”
我跺腳,“你知道還這麼淡定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