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的。
本來嘛,我也不指望這裡會有什麼路燈,有個蠟燭花燈就應該知足了。
但是,我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
離開也是,留下也是。遇見還是分離,相愛或是相守,不在我。
記得聽過一首詩。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這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我想,寫詩的人一定和我一樣執著。換句話說,我們都是傻瓜。
愛情這種東西,一旦失去了先機,就會敗得體無完膚。
所以我寧願杜子騰給我催眠,忘了他,說不定我就會老老實地嫁給杜子騰,快快樂樂歡歡喜喜地過下半生。
多好。杜子騰有錢又有貌,有田又有地,重中之重是這傢伙一定一定不會欺負我。
所以,愛上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找虐。
。
“我猜出來了!”前邊的杜子騰終於猜出謎底,笑嘻嘻地提著花燈走過來,然後卻在看到我身邊人的那一刻愣了一下。不過只是一下,他狹長眼笑,旁若無人擠在我邊上,一手攬住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把花燈扔在一旁,“夫人,我可是猜對了謎底,今晚怎麼獎賞為夫啊~”
原來四兩撥千斤是這麼個撥法。
見我不配合,而那人的表情在昏暗的背景下愈發昏暗起來,杜子騰得逞一般摟緊我的肩,遞給我一個眼神。‘想想,趕快配合。’
我心裡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如果配合,唔,吃醋,唔,不錯。
為了掩飾住心裡的莫名其妙要漲出來的偷笑,我故作正經拿起一邊的茶來喝,嗯,說錯了,這只是白水。
“咦?這不是桃花島島主黃藥師麼?”杜子騰給我使完眼色,開始假正經。
可是,他說得真是太假了。
“黃藥師,久仰久仰。杜某人今日真是有幸能在鬧市之間見到神一般的人物,黃島主,這是內子,想想叫人啊~”
沒事做什麼要扯到我。
我抽著嘴角,繼續喝茶。
杜子騰面不改色,“黃島主不要介意,我夫人比較害羞。”
在杜子騰自顧自地唱了這麼久的戲後,黃藥師終於淡淡開口了,然而卻不是對杜子騰說,“念兒,你們?”
我想矢口否認,可嘴巴還沒張,就在下邊被杜子騰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齜牙咧嘴。
緊接著在我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往不可挽回的地步發展過去。
。
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願回想起來杜子騰當時說了什麼話。
但是,顯然不可以。
無論是現在的現在還是後來的後來,不斷地有人提起這件事,或以懷念的語氣抑或是冷淡而又微微透著怒氣的聲音,總之明明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好吧!為什麼到最後受傷的是我啊啊啊!
。
現在,大家好好看看杜子騰這個殺人不眨眼,呃,不對,是吹牛不打草稿的傢伙說了什麼吧。
把時間往前撥一點點,黃藥師微微蹙著眉,語氣清冷淡然,“念兒,你們?”
“我們已經行房了,所以她不是處女了,黃島主死心吧。”
所以我說我會恨杜子騰一輩子的,老孃明明是處女的好吧?!憑什麼到他杜子騰嘴裡就變成【已經行房了】啊!誰要和他行房!
一言驚起千層浪,平地發出一聲雷。
在心裡罵完之後,第二時間,我給出了最正常的反應。
“咳咳咳……”
好吧,我決定下次裝淡定換一種方式,喝水或者喝茶都是會被害死的,我算是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