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這個女人找男人是憑感覺,有感覺就上/床,感覺不好馬上甩掉,看起來好像很灑脫,新時代的女性典範,但是嚴婷卻告訴我,她根本不是灑脫,也不是她甩男人,而是那些男人都拿她當做玩具,她卻依然學不到教訓,算上這次進醫院打胎,這已經是嚴婷所知道的第二次了,而這次打胎之所以出現這麼大的動靜,就是因為她因為打胎的次數過多已經對身體上造成了損傷。
總之,這次算是她可以放縱自己的最後一次了,剛剛醫生告訴我,張琦可能已經不能生育了。我在一旁沉默的聽著,如果事實真如同嚴婷所說的這樣,那應該是這個女人自己找罪受了,不但經常出入那樣五花八門的場所,居然還加入什麼一夜情俱樂部,這讓我本來第一眼對這個女人的好印象全部破滅,至少從樣貌上看,完全想不出這個女人會是這樣的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把孩子打掉?我不太理解,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這個女人還要執意把孩子打掉,甚至冒著不能生育的危險。
未婚生子,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面是最容易落人口實的東西,雖然你平常聽見,我們這個圈子裡面的人生活都很糜爛,實際上,那天你也見到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樣,而且我可以告訴你,絕大多數人並沒有那樣的想法,甚至在我們這種小範圍的圈子中,家族中女子的私生活才是最為重要的臉面,一點問題都不能出的。嚴婷如此的向我解釋,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我和嚴婷就這樣在搶救室的前面一邊閒聊,一邊等待著搶救結束,嚴婷和我的聊天讓我急躁的心情暫時平靜了一些,雖然依然著急擔心裡面廖志康等人的情況,不過總算沒有出現過於衝動的行為。
大約又聊了十多分鐘,搶救室的燈終於滅了,當搶救室的大門開啟的那一刻,我第一個衝了上去,等到醫生推著幾人從搶救室中出來的時候我馬上詢問起醫生這些人怎麼樣。
不好說,現在暫時進入了昏迷狀態,要看他們什麼時候能醒了,無法查出原因。醫生有些疲憊的告訴我他們幾人的情況,總之情況並不是很樂觀,很奇怪的症狀,他們現在看起來就和那些失蹤人員一樣。在說完前面那些話之後,那名醫生似乎認識我一樣,突然又補充了這一句。
我有些愕然的望著這名醫生,直到他拿下了口罩,我才發現,原來這名醫生就是曾經對我進行治療的那名老醫生,我馬上感激的伸出雙手握住了這名老醫生,謝謝他對廖志康等人做出的搶救。
不用謝我,說起來你能好我很高興,看起來你還有朋友在這裡,我也還有事,至少現在他們並沒有生命危險。老醫生指了指正被那些護士們推出來的廖志康幾人,有時間的話,告訴我你是怎麼恢復的,最好詳細一些,這樣我好對他們進行有效的治療。
好的,好的!我雖然知道我其實能好都靠著靈童,不過我想到,其實貴婦人和我的推測並沒有錯,原因就是我的腦波無法傳遞到我的中樞神經,那麼依靠現代醫學雖然不能靈童那些那麼神奇,但是進行某些程度上的理療還是可以的,我便立即點頭答應了那名老醫生。
老醫生微笑著和我告別後離開了這裡,等到我目送廖志康等人被送進加護病房之後,我才略微鬆了一口氣,而嚴婷一直攙著小靈童在一旁等待著我,直到廖志康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轉身才發現嚴婷和靈童好像剛剛被我丟在了一邊。
我帶著歉意的向著嚴婷道歉,順便不好意思的給有些生氣的小靈童一個笑臉,小靈童和嚴婷都笑了起來,我也在一旁非常尷尬的抓了抓後腦,乾笑著。
嚴婷,張琦怎麼樣了?我正準備開口邀請嚴婷一起去吃頓晚飯,就當做賠罪,卻聽見了孫之光的喊聲從我的背後傳來,我詫異的一轉身,看見了正臉色焦急衝遠方小跑過來的孫之光。
而孫之光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