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文一殊大師的外別女,這可真是巧,都是一家人呢。”
提起文一殊,粱光章卻是心中暗歎,文一殊是一個浪漫主義詩人,說起來跟他們這些搞國學的倒是沒有太多交集,文一殊有一獨女文眉,卻已去世多年了,之後文一殊便在淨禪院出家”想必文眉就是眼前這女孩兒的母親了。
文眉也是一個很有才氣的書香女子,卻是紅顏薄命。
粱光章沒有再提聞人慧音母親的事,而是轉而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粱光章指了指那個身穿青衫的老者”“國學研究會的哥會長張俊逸。”
,“張會長好。”周健和聞人慧音先後說道。
,“呵呵,這位就是你說的新徒弟吧。”張會長看著周健”笑眯眯的說道。
“新徒弟什麼呀,這小子不願意呢。”
嗯?聞人慧音一時間愣住了,粱教授要收周健為徒?這是怎麼搞的,周健不是才大一麼?
,“哈哈,那是因為你的人品太掉渣了,粱三炮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張俊逸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行了,張大嘴,你覺得你的外號比我好聽麼?”
兩個文學泰斗在這裡互相拌嘴,聞人慧音為之莞爾”她忍不住又看了周健一眼,粱教授為什麼要收一個大一新生為徒呢?
這時玩核桃的別會長對聞人慧音說道:,“這位同學是哪個學院的啊?”
聞人慧音道:“我是港島中文大學的,經濟系。”
“港島中文大學經濟系?呵呵,這麼喜歡文學怎麼又讀經濟呢?”
“這個……是家裡的意願。”
別會長禁不住搖頭,“現在搞文學的”想吃口飯真是不容易呀,成名了還好,如果沒有名的話,那就悲劇咯,窮酸秀才,窮酸秀才就是說的我們這群人呀,在古代還好,秀才窮是窮,但是人人見了都得敬重著,人窮志不窮,在衣食不足的情況下,他們點上一盞孤燈,也能在苦寂的慢慢長夜裡,用意志和滿腔熱情寫下一篇篇報國抒志的錦繡文章。”
,“看看現在的文人”別會長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對這些話,周健實在沒什麼認同感,眼前三個老頭個個都是文青,而周健則是一個實用主義者。
聞人慧音道:,“古代的文人也未必都喜歡出仕呀,比如粱教授很推崇的陶淵明,不就是隱士麼?”
,“呵呵,陶淵明呀,他歸隱未必如教材所說走向往田園生活,我推崇陶淵明,一是因為他是我所研究的魏晉文學中的代表人物。另一個,是因為陶淵明的政治智慧,他曾經出仕過桓玄的官吏,當時後來桓玄兵敗被殺,陶淵明作為桓玄的餘黨,很容易被清洗掉當然這種隱晦的政治是不敢寫入辭中,否則可能像李煜那樣,死的不明不白了……”
聞人慧音道:,“如粱教授所說,那麼陶淵明”
聊起文學的歷史來,粱光章等三個老頭子那是相當的〖興〗奮,而聞人慧音也恰恰對國學歷史十分了解,眼看他們興致勃勃的聊到了三點多,因為別會長和張會長有事離開,這才意猶未盡的中斷。
之後粱光章送兩個老頭子出門,而聞人慧音又去洗手間,這時候粱光*突然拍了拍周健的肩膀……,一個很有靈xìng的小姑娘啊,好好把握……”
“呃”周健也沒有矢口否認,也沒說話。
粱光章繼續說道:,“不過港島跟huā都距離有點遠啊,如果大三的時候她願意考過來讀研究生,我倒是可以幫忙,我看她似乎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周健心中一喜,“那真是謝謝粱教授了。”
“呵呵,這有什麼好謝的,她也是個好苗子,不過,有個前提,你得跟她一起讀。”
,“呃……”周健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