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要喝,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必須喝”
克萊爾抬手用衣袖狠狠擦了把眼睛,給自己滿上酒,看著高飛:“高叔叔,我敬你。”
“你不用喝。”
高飛笑著舉杯一仰脖子,就像喝涼水那樣,那麼一大杯酒就沒了,別說是咳嗽了,老臉都沒有紅一點,由此可以看出他臉皮有多麼厚。
不顧高飛的阻攔,克萊爾執意要喝下去,樓蘭王攔住了她:“你今晚不能喝醉,還有事要請你幫忙。”
眼鏡一愣,這才想到了卡諾維奇,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少喝點吧。”
克萊爾好奇的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
“你肯定能做到的,至於什麼事,吃飯後再說。”
高飛把話接了過去,卻沒有說什麼事,示意大家坐下後才說:“克萊爾,在來時的路上我就和你爸商量過了,他的意思呢,是想讓你去華夏生活因為他以後就要常駐華夏了,你覺得怎麼樣,別勉強。”
俄羅斯最近幾年的經濟發展倒是很迅速,再也不是前些年的計劃經濟時侯了,不過相比起華夏的繁榮,仍然差了點事,所以很多人在提起華夏時,就像國人羨慕他們的醫療、住房等政策那樣,羨慕華夏人的生活。
克萊爾也是這樣,只是她不想在這時候離開俄羅斯,卻又擔心眼鏡會多想,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高飛這個問題。
看出克萊爾猶豫不決後,高飛笑著打圓場:“呵呵,我剛才都說不用勉強了。你不想去華夏的話,那就留下,反正現在交通這樣發達,你們父女相聚也不是啥難事。”
“我不是這意思,高叔叔。”
克萊爾認真的解釋道:“我只想在這兒完成學業,畢竟我已經熟悉了這兒的環境等我大學畢業後,我就去華夏,好嗎”
她最後這句話,是對眼鏡說的,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愧疚表情。
眼鏡沒有絲毫的猶豫:“好,好,你想怎麼樣,我都沒有意見。”
高飛嘆了口氣:“唉,三哥,你這是擺明了要把她寵壞啊。”
眼鏡愣住:“叫我三哥”
“因為你有三隻手。”
樓蘭王淡淡的說。
包廂內的空氣有了片刻的凝滯,接著響起克萊爾的銀鈴般笑聲,眼鏡恨恨的一咧嘴,舉起酒杯衝高飛吼道:“今晚我要讓你醉死”
幾十年前,卡諾維奇還在西伯利亞某個寒冷的旮旯裡窩著,凍得鼻涕兮兮的對著一盤清水燉牛肉流口水。
幾十年後,卡諾維奇卻成為了克里姆林宮的經濟顧問,總統貼身智囊團中的佼佼者,倍受當今總統薩摩夫的信任,被依為左右手,經常在經濟除外的重大領域出謀劃策。
卡諾維奇的命運能有這般天翻地覆的轉變,除了他聰明好學,擅於鑽營之外,最根本的還在於在他上大學時,認識了當時俄羅斯國防部長的女兒、他當今的妻子康納妮娃。
正是老丈人的提攜,再加上本身的實力,卡諾維奇才能取得今天的成績,爬到當今的高位上。
能夠取得大成功的人,堅定的意志力是最基本的,忠於愛情就是其中的一種。
婚後這麼多年,不管卡諾維奇混得再風光,他都沒有減弱對妻子的一分愛意,也是總統智囊團中唯一一個沒有任何緋聞的人。
如果放在華夏,卡諾維奇就是一個標準的模範丈夫,不管工作有多繁忙,肩膀上的擔子有多重,他都會在妻子轉到馬丁醫院後來陪護她。
隨他一起來醫院的,還有一個工作小組。
馬丁醫院為卡諾維奇的到來,做了一番精心的安排:康納妮娃病房的整個樓層,都變成了他的專場,工作小組就在別的病房內辦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