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才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大家就忘記了診金所引起的尷尬,談笑風生的好像老朋友那樣,不住地舉杯痛飲。
接下來的談話中,卡諾維奇使出渾身解數,旁敲側擊,希望能搞清楚高飛等人的真實身份:能夠隨便拿著幾千萬美金當見面禮送出去的人,會是一般的鄉野郎中嗎就是沙特王子也沒這麼大方啊。
但卡諾維奇卻失望了,不管他怎麼旁敲側擊,高飛和眼鏡都顧左右而言他,至於樓蘭王更是問十句回不了一句。
當不甘心的卡諾維奇換了第七種方式,希望能探出高飛等人來歷時,高飛說話了:“卡諾維奇先生,我們已經接受了貴伉儷的好意,該吃的吃了,該喝的喝了,該收的也收下了,時間也不早了,也該散了吧,畢竟大家都很忙,實在不該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宴席上。”
在來之前,卡諾維奇就說他還有事相求,可坐下這麼久了,他除了變著法的打聽高飛等人來歷外,就沒說他求什麼事。
“呃,嗯,高先生說得對,是該散了。”
卡諾維奇說著,掃了妻子一眼,欲言又止的說:“不過,我的確有件事想請高先生幫忙。”
康納妮娃會意,牽起女兒的手對克萊爾笑道:“克萊爾,你和莎娃陪我出去散散步吧呵呵,躺了一個多月,現在我才知道能自由的行走是多麼的幸福。”
克萊爾也不笨,知道卡諾維奇要和高叔叔談正事了,自己最好是暫時迴避一下,再加上她也沒興趣參與那些正事,欣然答應:“好啊,剛才我還這樣想呢。”
“我也去吧,包廂裡有些氣悶。”
眼鏡剛和女兒相認,恨不得每一秒種都能看到她。
再說了,他也的確不放心克萊爾帶著幾千萬美金的項鍊四處亂轉,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有人打這串項鍊的主意,那豈不是要傷到女兒了
康納妮娃知道眼鏡是怎麼想的,柔柔一笑:“本傑明先生,那就一起吧。”
給高飛使了個眼色,眼鏡挽著克萊爾的胳膊,走出了包廂。
眼鏡等人離開包廂後,只剩下高飛和樓蘭王,和卡諾維奇三人了。
高飛後腦靠在椅子後背上,望著卡諾維奇:“卡諾維奇先生,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說,希望我能幫得上忙。”
“一定能幫上,我有這個信心。”
卡諾維奇一臉認真的說:“我已經親眼見證了高先生的神奇醫術,不愧是神醫之名。”
聽他這樣說後,高飛就知道他要求什麼事了,轉著手裡的杯子淡然笑道:“卡諾維奇先生過譽了,有話就只說吧,我喜歡開門見山。”
卡諾維奇果然開門見山了:“我有一個身份不一般的好朋友,得了難言之隱怪症,在過去幾年中,也請過無數名醫,但效果都不大,現在只能強忍著難言的痛苦。”
“什麼怪症”
“這個”
卡諾維奇猶豫著看了眼樓蘭王,又看向了桌子上的菜餚。
高飛笑容收起,輕飄飄的說:“在我們華夏有這樣一個名詞,叫做諱醫,用俄語解釋的話呢,就是人生了某種不光彩的病後,不想說出病因,甚至不想醫生知道,就想讓醫生給他看好。呵呵,這是很幼稚的表現,卡諾維奇先生,你說是不是”
卡諾維奇苦笑:“是,高先生說的沒錯。我那位朋友倒不是諱醫,只因他身份不同,要是讓人得知他那個病後,會影響他光輝形象的。更何況,他那個怪病在當下這個場合,好像有些不方便說。”
高飛皺眉:“既然這樣,那你的意思是”
卡諾維奇沉聲說道:“我想請幾位跟我去莫斯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飛斷然打斷:“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們跟你去莫斯科,給你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