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對大師兄仰慕,對二師兄親熱,對自己這個新晉的三師兄好奇的緊,不過鐵鈞一直刻意的與他保持著距離,因此也算不上太熟悉,倒是凌清舞與她整日廝混在一處,變成了閨蜜關係。
兩個月的相處,凌清舞的性別也瞞不住了,所以整日介的與李元英粘在一塊,倒也沒人說什麼。
距離鬥劍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李慕白從各地請來的助拳之人紛紛趕到,原本略顯冷清的潮音閣漸漸的熱鬧起來。
正如明劍所言,雖然來的人不少,不過真正的高手其實不多,不算成久中與李慕白,統共只有三名一流的高手,分別是象山百鳥樓徐天齊,襄陽陳西就和一個叫趙無極的人,事實上李慕白請來助拳的也就是他們四個,至於其他人,都是他們的門人子弟,徐天齊的帶了兩個弟子,陳西就也帶了兩個弟子,趙無極是孤家寡人,也帶了一個弟子,再加上陳久中,一共是九個人,連帶鐵鈞和凌清舞,這一次助拳的人一共有十一個,其中超一流高手有一人,一流高手三人,二流高手四人,剩下三個全都三流高手,來此的目的也就是混混經驗值罷了。
助拳的人都到齊了,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之意,當夜,潮音閣便大開宴席,宴請各位前來助拳之人。
鐵鈞雖然也是助拳的,不過身為李慕白的晚輩,卻是敬陪末座,位置還不如凌清舞靠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手感覺都喝不出來,不再如酒席開始之前那般的生份,特別是幾名一流高手,對於成久中突破境界,晉入超一流十分的羨慕,紛紛打聽這廝究竟是吃了什麼狗屎運,突然突破的。
成久中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最後被逼的急了便承認自己是吃了狗屎運,因為一次頓悟而成就了超一流的身手,不過他這個理由沒有人相信,眾人一起氣哄,整個酒宴是熱鬧非凡,李慕白雖然平時表現出來極穩重的模樣,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卻也拋卻了之前的顧忌,肆意的喝酒調笑著。
“老李啊,雖說鬥劍之期還有一月之久,不過我們都已經到齊了,是不是該有個章程啊?”藉著酒勁,襄陽陳西就問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對方究竟是個什麼底細,我們須得探個一二,也好對應。”
“老陳說的不錯,我聽說那破面頭陀廣邀高手,請了不少邪派高手前來助拳,還是瞭解一下的好,不要到時候一不小心吃了大虧,敗了事小,我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潮音閣乃是你的師門重地,要是輸了,可就麻煩了。”
這話說的鐵鈞一驚,駭然的望著李慕白,這個事情他卻是第一次聽說,怎麼聽這話的意思,這一次鬥劍還有賭注,賭的還是潮音閣!
“哼,那破面頭陀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別忘了,這裡可是甘州,他一個外地的和尚,能招攬到什麼高手?不過是大小貓兩三隻罷了。”李慕白端著酒杯,罕有的表現出了狂放的一面,“此次鬥劍對賭,有各位兄臺相助,我等必勝無疑,諸位,飲勝!!”
“飲勝!!”
眾人全都高舉酒杯,一飲而盡。
一頓酒宴,眾人盡興而歸,鐵鈞也喝了不少酒,以師侄的身份向每一個來助拳的人都敬了一大碗的酒,喝的是暈暈乎乎,頭重腳輕的,也虧得他丹田之中的靈葫存在,才能夠保持不醉,不過即使如此,也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昏昏欲睡,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回到自己所居的客房,卻見那雲飛揚從身後拍了拍自己,一把將他拉住,向著李慕白的書房行去。
“師伯,您找我?”
鐵鈞不敢怠慢,丹田中的靈葫連噴兩次青靈之氣,方才將一身的酒氣化解掉。
“嗯!”
李慕白麵色比平常略顯紅潤卻沒有一絲飲酒過多的痕跡,看了他與雲飛揚兩人一眼,一抬手道,“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