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虎並不是真實的生物,它只是虞哉構造出來的事物,所以並沒有任何痛感,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白虎張著大嘴再次走到靈活戲猴面前,但靈活戲猴卻站不起來,只能用一隻手向後不斷倒退。
虞哉抱臂看著靈活戲猴一口口被白虎分食,先吃的猴腦,再將四肢咬掉,最後吃軀幹部分,但這些東西是虞哉創造出的幻覺,在他一揮手之後就消失不見,只有靈活戲猴大口喘著粗氣,它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覺。
前進幾步蹲下身子,虞哉用餘燼將靈活戲猴的三肢斬斷,徹底讓靈活戲猴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笑著看著不斷髮出慘叫的靈活戲猴,伸手給了它兩個耳光,“閉嘴,吵到我耳朵了。”
靈活戲猴沒有閉嘴,而是將慘叫轉為辱罵,並且在辱罵中夾雜著殺了我之類的話,這顯然就是靈活戲猴真正的目的。
虞哉卻是伸手掐住靈活戲猴的喉嚨,讓靈活戲猴的聲音戛然而止,但不會影響呼吸,虞哉看著靈活戲猴,緩緩開口:“歇歇吧,血流乾了你就死了,但是現在你真吵到我耳朵了,我問你答,懂嗎?”
靈活戲猴喉嚨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一字一句開口:“殺,了,我,也不會,回答你。”
“我知道你不會配合,但是我正好學了一些逼供的東西,正好在這裡試驗一下。”
虞哉說完手中翻出一根二十厘米長的銀針,銀針在空中閃著點點銀光,散發出森然寒意。
靈活戲猴看著這麼長的銀針身體抖了一下,牙齒打顫,哆哆嗦嗦開口:“你,你要殺我就儘快殺我,折磨我算什麼回事。”
虞哉沒有說話,只是捏住靈活戲猴的腦袋,不讓它的腦袋再亂動,將銀針對準腦袋,兩指發力,銀針直接沒入一半在腦袋裡。
靈活戲猴開始只感覺一下刺痛,但隨後大腦就生出一道道森寒之意,思維開始迅速變得麻木,靈活戲猴這才變得驚恐起來,身體掙扎的更加激烈,“殺了我!媽個巴子,殺了我!畜生!雜種!殺了我啊!”
虞哉對靈活戲猴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默默看著它,只要稍微等一段時間,靈活戲猴的大腦就會被神經冰針凍結,然後思維被控制,人們說什麼,它就會答什麼。
這是中原西部軍區對於犯人使用的逼供手段,但一般不會對人,畢竟一針過後,被逼供者不死也會變成植物人。
但靈活戲猴還沒堅持多長時間,全身就開始顫抖,眼睛不斷上翻,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嗬嗬叫聲,最終在軀幹挺起的瞬間,靈活戲猴停止了呼吸,雙眼瞪得滾圓,口中流出一片白沫,死不瞑目。
虞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左右撥動靈活戲猴的腦袋,還舉起手臂扇了它幾個巴掌,在它的身體捅了幾劍,用法訣檢視了一下它的魂魄,最終確定,靈活戲猴真的死了,沒有一點活著的體徵。
但尚壹並沒有說扎這個針會讓生物死亡,尤其是身體強悍的妖獸,應該不至於讓一根銀針扎死啊,但靈活戲猴死亡是不爭的事實。
虞哉站起身子抱臂看著靈活戲猴的屍體,在原地陷入了思考:神經冰針是逼供用的,一般情況下被逼供人的狀態是良好,而靈活戲猴不光四肢全斷,剛才還收到精神創傷,可能這就是它沒有堅持住的原因……
想明白事情之後,虞哉撥出一口氣,雙手變換法印,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虛幻,眨眼睛虞哉就出現在了剛才的地方,靈活戲猴的屍體也躺在虞哉對面。
獨孤晴見虞哉出現湊到身前來,看了一眼靈活戲猴的屍體,神情沒有那麼激動,而是對虞哉開口緩緩說:“剛才你和靈活戲猴消失的時候,我又向前走了好一段距離,我居然在這個空間裡發現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樹。”
虞哉眼睛瞥了一眼獨孤晴,臉上帶著些嚴肅,“以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