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了虞哉兩眼,然後點了點頭轉身走了,突然想起什麼突然一扭頭,剛開口說:“大哥哥我走…”
“了”字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喉嚨上貫穿著一根小指粗的鋼針,正對著的 是虞哉面無表情的臉。
時間回到小孩轉身的時候,虞哉看到小孩轉身,眼神中糾結了兩下最終手腕一翻,兩指間出現一根鋼針,虞哉盯著小孩的脖子,手腕一抖將鋼針射了出去,直直刺向小孩的脖頸。
但沒想到小孩會突然轉頭對他說話,於是鋼針從小孩左邊脖頸刺入,從右脖頸伸出前端,帶著小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在嗬嗬了兩聲後就沒了生息。
虞哉從沙丘上下來接住了要倒地的小孩,然後將他平放在地上,拿出一柄鏟子就開始挖沙丘上的沙子,很快就挖出一個坑,將小孩屍體扔進坑裡,虞哉又倒了些水讓沙子變得結實,然後將小孩屍體埋在沙丘裡。
做完這一切事情後,虞哉平靜注視著沙丘,心中並沒有自己之前設想的那樣,對殺一個孩子有牴觸,可能自己本性就是這樣的人吧。
殺死孩子後這沙丘也不能待了,虞哉凝視著提魯的別墅,觀察許久後發現好像有一個雜物間,裡邊並沒有人,而且就在別墅外層,翻窗戶就可以爬進去,這讓虞哉有了新的想法。
在來到別墅前,已經到了正午,裡面巡邏的三個保鏢都去吃飯了,只留下外邊門口的兩個保鏢在聊天,可能他們都認為不會有人膽大包天敢在這裡鬧事。
虞哉看著五米高的圍牆,搓了搓手,腳下一蹬就扒上凸起的牆磚,然後手腳並用爬上了圍牆頂,剛一探頭就發現牆下有一隻一米長的大黑狗,黑狗在地上爬著,腦袋前是一根黑狗腦袋一樣大的骨頭。
黑狗在下方,一旦跳下去就會立即被發現,虞哉手中捏著鋼針,猶豫了一下將鋼針變成三根,目光一凝甩出三根鋼針,一根穿喉、一根入腦還有一根直刺心臟,黑狗連嗚咽的聲音都沒發出,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像睡著了一樣。
虞哉翻身下圍牆,踹了黑狗一腳,看著上方二層的雜物間,又看了看旁邊的管道,一手抓住管道就向上方爬去,開啟窗戶翻進去,剛要關窗就聽見外面傳來人的聲音。
“怎麼雜物間的窗戶開了?”
虞哉聽到聲音連忙將關窗的手縮了進去,身體倚靠在窗下的牆上,靜靜聽著下方的動靜,稍有不對就只能出手。
“應該是提魯老爺開窗通風,不要大驚小怪啦,哪有人敢來咱們這裡鬧事。”另一道聲音傳來,語氣中都是驕傲自滿。
“也是,應該是我想多了,轉一圈咱們就去睡覺。”剛才的人哈哈笑了兩聲,就不再關注開啟的窗戶,自顧自向前邊走了。
虞哉露出眼睛看著兩人走遠後,這才伸出手將窗戶關上,長長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看來這些人還真是放鬆多了,想不到修煉者也會盯上他們。”
靠在牆壁上,虞哉打量著這間漆黑的雜物間,雖然沒有光亮,但虞哉勉強能看清裡面的佈局,裡面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甚至還有一些虞哉沒有見過的老物件。
虞哉拿起一個陶壺捏在手裡把玩,看起來年代久遠但做工粗製濫造,上面的花紋看得虞哉眉頭直皺,最終將陶壺放了回去,畢竟拿出去也買不掉,還白白浪費時間。
左右看了看雜物間裡的其他東西,發現也沒有什麼奇特的,虞哉只能在這裡等到天黑,或者等到拜訪提魯的人走掉。
靠在牆壁上,虞哉聽著下邊傳來的激烈的推杯換盞聲,有些耐不住性子拿出餘燼在手裡把玩,心中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要不,都殺了?
但很快推杯換盞聲就停了,而且外邊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聽聲音正是那輛吉普車,虞哉心中鬆了口氣,把玩的陶壺剛要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