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很多,白衣女子一臉嬌羞,雙頰緋紅,羞怯地離開爺爺的身軀撥弄起了篝火,爺爺這起身取過柴刀,撕下身上的一塊破布,不停地擦拭著,彷彿要把它擦得吹髮可斷才滿意。此時外面的風勢又大了起來,爺爺不禁有了些冷意,打了個哆嗦,白衣仙女見爺爺有點冷,就慢慢靠過來,靠在了爺爺的肩上,看著爺爺細心地擦拭著柴刀和獵槍。
此時天地一片寂靜,只有外面肆虐的北風在瘋狂地咆哮著,正當爺爺和白衣仙女幸福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默契時,突然,一串動物的腳步聲逼近了過來,“狼群要發動進攻了”,爺爺忙端起獵槍,將白衣仙女攔在了身後,隨著那踩在雪地上發出的吱吱聲越來越清晰,爺爺的每個細胞都豎了起來,全神貫注地端著獵槍,瞄向了洞口,
瞬間,兩隻矯健的雪狼跳入了洞口,還沒等站穩腳跟,洞口兩旁的陷阱突然啟動,雙臂合圍地刺來,將兩隻狼活生生地刺穿,隨著兩隻狼臨死時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嗚嗚的嚎叫,頓時,洞外的群狼都跟著嚎叫起來,那聲音是那麼悽烈,那麼毛骨悚然,爺爺能感到那嚎叫裡包涵的無限的仇恨。
當兩隻狼撲騰著漸漸失去了氣息後,藉著微弱的火光,一個威武的黑影出現了在洞口,“血狼!”直覺告訴爺爺,那就是狼王血狼,忙屏住呼吸,握緊了獵槍,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當血狼的黑影漸漸趨近洞口時,突然,爺爺身後的白衣仙女握住了爺爺的獵槍,示意爺爺放下獵槍,爺爺望見白衣仙女如此殷切地望著爺爺,便順從地放下了獵槍,這時,一個高大威武的身軀出現在了洞口,那身形是那麼威武和凜冽,一看就知道是血狼。在黑夜的映襯下,血狼顯得那麼恐怖和氣勢凌人,讓人望而生畏。血狼嘴裡似乎還叼著一個東西,慢慢地走進爺爺,爺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血狼的沉著與冷靜簡直讓人崩潰。血狼叼著東西慢慢踱到了火堆邊,然後將嘴裡的東西放在了篝火邊,然後雙眼冷冷地望向爺爺,那眼神像兩把匕首直直地刺向爺爺,陰冷而恐怖,似乎是世仇相見一般,彷彿能將爺爺生吞活剝,爺爺感到無比的恐懼,不覺地握緊了腰間的柴刀,血狼直視了爺爺一會後,仰天一聲長嚎,轉身離開了。
隨著血狼的離去,爺爺鬆了口氣,等血狼一走,急忙趕過去看看血狼留下的東西,似乎是一個獵人的水壺,爺爺晃了晃,裡面似乎還有水,忙舉著水壺不解地望向白衣仙女。白衣仙女接過水壺開啟壺蓋,嗅了嗅,然後告訴爺爺,“這是棕熊的血,還是熱的!”
“棕熊的血?它為什麼要給我們棕熊的血?”爺爺一臉疑惑。
“不是給我們的,確切地說是給你的,血狼給你棕熊的血,就是告訴你喝完了棕熊的血,明天就會過來取我們的性命了。這是你們血狼族的傳統,如果有人送你一股新鮮的棕熊血,那就代表著要和你決鬥了。明天,血狼一定會帶著狼群來圍攻我們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在今天呢?”爺爺很奇怪地問。
“因為今天我們還有體力抵擋,但到了明天,我們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一天不吃不喝等於平時三天的不吃不喝,所以明天是取我們性命的最佳時刻。過了明天,如果我們餓死了,那它就得不到白狐之淚了。”白衣仙女說完,不禁咬了咬嘴唇,一股恐懼感油然而生。
“真他媽的卑鄙!那就意味著明天我們就是待宰的羔羊,束手就擒了嗎?果然陰險,媽的老子這就衝出去宰了他再說。”爺爺一時氣憤,提起柴刀就要衝出去。
白衣仙女趕忙攔住爺爺,“你傻啊,你現在出去,正好羊入虎口,還沒等你反應過來你就被群狼撕得粉碎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爺爺此時也束手無策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