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生活的恐懼以及擔憂周辰西妻兒到國外後她這個情人要怎麼自處,擔憂她在石門的父母要怎麼辦,擔心她隨周辰西逃出國,國內會不會通緝她們?
“你這麼愛你,我只是有些擔心,一心想著跟你做一對亡命鴛鴦,你怎麼不安慰我,怎麼就能懷疑我?你媽|逼有沒有一點良心,我這幾年都給狗日了嗎?我要是報了警,警察在哪裡,你指給我看啊?你指給我看啊!你指給我看啊!”
聽著徐嫻在屋裡如此精彩的表演,沈淮咧了咧嘴,不由得懷疑他剛才在車上自以為將這娘們唬住,指不定這娘們也是在演戲。
沈淮心想這女人的演技,要是還不能將周辰西唬住,那真是沒道理好講了,暗感真是可惜,徐嫻要能像戚靖瑤傍上一棵大樹,那指不定還要了不得成什麼樣子啊,楊麗麗跟她比起來,心機還略顯不足呢。
再聽下去,屋裡有動靜就有些不對勁了,似乎有親熱跟喘息的傳出來,沈淮貼耳再聽近一些,徐嫻傳出來的呻|吟聲音婉轉誘人,她大概是沒有想到屋外有個聽門縫的,叫得也肆意流淌。
沈淮看著手錶,整個過程也就持續了兩分鐘,徐嫻的喘|息跟呻|吟聲就變得尖銳,暗感這都演得跟真的似的。
接著就傳來周辰西跟斷氣似的、壓著聲音的低吼。
“這就完事了?”沈淮心裡想,聽著周辰西在屋裡提褲子、金屬皮帶扣碰撞的聲音,沈淮又往樓梯上走了一層。
在周辰西下樓後又過了片刻,穿好衣裳的徐嫻,才膽顫心驚的拿著材料推門出來。
“我在這裡。”沈淮坐在樓道上,眼睛灼灼的看著徐嫻,屋裡的燈光打出來,照在徐嫻的臉上,沒有回徐城車上的蒼白,心想剛才茭歡,還是起些作用的。
徐嫻見沈淮就坐在樓道里,有些意外,轉念又想屋裡剛才的動靜都叫沈淮聽了去,眼神閃爍著避開,強作鎮定的說道:“周辰西剛才差點要殺了我。”
沈淮一笑,說道:“周辰西就算死也不冤啊!不過周辰西也沒有你想象那麼蠢,他還守在樓下,你這時候拿著材料下樓給他看見,就沒辦法解釋了……”
門裡有些微茭歡後的氣味傳出來,要防止周辰西隨時再上樓來,沈淮就沒有跟徐嫻進屋,而是坐在樓道里聽著樓下的動靜。
“好吧,你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麼要找上我?”沈淮讓徐嫻將門關上,遮住屋裡打出來的燈光,他點上一根菸,坐在樓道里,壓著聲音問徐嫻。
“我五年前進公司,給周辰西當秘書,他一次在酒裡下藥,然後佔有了我。之後我選擇跟男朋友分手,做了他的地下情人。我男朋友在分手三個月後就死於車禍,別人都說是他過馬路時精神恍惚——你說我怎麼會甘心跟他隱姓埋名的過逃亡生活?”徐嫻此時似乎也忘了剛才屋裡的一切都叫沈淮聽見,聲音安靜帶有一絲殘酷,說道,“但我不僅知道周辰西太多的秘密,也知道東江證券太多的秘密,我就沒有更多的選擇。對周辰西說個‘不’字,他可能會殺了我;我去報警,要是有些大人物因為周辰西捲款外逃的事情給牽涉進來,我這個檢舉揭發的小人物,又能有什麼好下場?難道跟周辰西一起在監獄裡渡過下半輩子?我知道,你們這些大人物,寧可週辰西捲走一千萬、兩千萬在國外悠然自得過日子,也不會希望抓他回國的,你讓我怎麼辦?”
“我算哪門子大人物啊?”沈淮撇嘴一笑,說道,“你現在就是將這些材料交給我,我最後能給你的建議,依舊是讓你自己去報案,可不會給你什麼承諾,也沒有義務給你什麼承諾,你費盡心機的玩這一出,又有什麼意義?”
“之前,我是有些擔心,現在,我願意賭一賭,”徐嫻冷靜的說道,將手裡的材料交給沈淮,說道,“你想讓我去哪裡投案自首?我沒有車,也不知道周辰西會不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