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周裕聽。
“什麼,你跟成怡到現在都沒有做過那事?”周裕覺得有些不可思異,緊接著又搖頭表示不信,“你這麼好色又急性子的一個人,整夜摟著成怡這麼個大美女睡覺,能按捺得住才叫見鬼了呢。”
“……”沈淮攤攤手,表示周裕不信也沒有辦法。
周裕揪住沈淮的衣領子,將他拉到身邊來,她身子抵住開水間的門,防止別人從外面進來接著就掏手伸進來沈淮的褲襠裡。
沈淮不明所以,沒等著他身子反應過來往後縮,褲襠裡那隻死氣沉沉的大鳥就給周裕綿軟柔滑的手握住。
沈淮吸著涼氣,眼睛看著周裕,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我就看看是不是真殘了?”周裕抿著嘴,見沈淮一臉驚恐的樣子,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起來。
周裕的小手將沈淮那根死蛇一般沒有生氣的莖身反握,又掏底兜住蛋囊,指甲在皺皮上面輕輕的颳了兩下,叫撓得沈淮心裡癢蟲大動,小腹開始血氣沸騰起來。
只是撞傷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腫,有點反應想抬頭就有刺痛感傳來,沈淮只能吸著涼氣求饒:“還腫著,痛、痛,真殘了……”
“真殘就好了,以後我就能對你斷了念想;以後也能少幾個大姑娘小媳婦受你禍害。”周裕抽出手,悠悠說道。
“你跟我在一起,就這點交情?”沈淮將衣裳整整好,問道。
“那當然,除了這根東西,你說你身上還有什麼叫人念掛的?”周裕咬著嘴唇笑道,水汪汪的眼睛瞥了沈淮的褲襠一眼,想到以往跟沈淮胡天渾地亂搞、那根巨物叫自己異常充實的情形跟**感覺,臉頰染上一片飛紅,看著格外的嫵媚豔麗,叫人心動;但是她知道眼前這渾球,叫她割捨不去的是那些更深入人心的特質。
這一刻,她也能理解成怡以前的猶豫跟矛盾以及下定決心後的一往無前。
見周裕心情又好了起來,沈淮心想女人的心情真是比三月天的晴雨還難叫人琢磨,小聲的問道:“怎麼,不生氣了?”
“人家哪裡有生氣?”周裕否認道,俄而又禁不住心裡的愛意,摸著沈淮帶胡茬子的臉,小聲罵道,“你這個缺德的小王八蛋,成怡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就會願意嫁給你?”說著,就將門讓開,讓沈淮回去,“你回去吧,不要讓成怡等急了……”
“晚上好些人一起吃飯,你來不來?”沈淮問道。
“你個小渾蛋,非要我傷心,你才痛快呀?”周裕咬著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沈淮看,卻又控制不住情感的湊過來吻了他一下,說道,“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今天哭的舊人還不止我一個,我等會兒去找黛妮一起哭去?”
“你找熊黛妮做什麼?”沈淮裝糊塗的問。
“你們兩人再在我面前裝!”周裕故作惡狠狠的瞪了沈淮一眼,手摸著沈淮額頭還沒有消去的傷疤,說道,“前些天,姓熊的故意留在嵛山,你第二天就在嵛山摔破了頭,你們玩什麼花樣,玩成這樣子?”
“……”沈淮無語,總不能說是給謝芷那臭婆娘拿菸灰缸砸的吧?
“我以後也要跟你這麼玩?”周裕大膽而直白的說道。
沈淮當然不會叫周裕拿菸灰缸這麼砸自己一下,但也能看到她大膽說這話裡眼睛裡彷彿烈焰一下的綿綿情意,叫他心裡發燙,在她唇上的吻了一下,與她出了開水間。
看著周裕坐電梯下樓,沈淮再走樓梯,回到婦產科的住院層。
“怎麼接著電話人跑沒影了?”宋彤見沈淮推門進來,問道。
“有件事想到要跟知白他姐談,知白他姐晚上也一起吃飯嗎?”沈淮問道。
“不吧?她去接晴晴放學了,不定再回來。要不你跟成怡再打電話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