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中,一個清純漂亮的女性,正一臉愉悅與愜意,輕盈地邁著步在踩踏在花朵上邊,旁邊,一塊薄薄的,巴掌見方的兩頭橢圓,兩邊伸出了翼展的白色事物猶如鳥兒一般輕輕地扇著兩翼……
“你不認識?”我有些興災樂禍地道。山溝老農似的老神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邊上的蘿莉小舞,嗯,湊到了老神棍的耳邊說了一句,頓時,老神棍的臉漲得紅,紅得紫,三角眼都瞪成了幾何圖形。我在邊上抱著肚子,嘴角都快抽筋了,天真可愛的小舞滿嘴是油地眨巴著清純的大眼睛看著我跟老神棍。
“主人,你笑什麼,笑得好誇張哦。”蘿莉小舞奶聲奶氣地問道,我強撐住笑意:“沒什麼,就是沒事偷著樂,小舞乖,快些吃吧,一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老神棍聽了這話,惱羞成怒之下,指著接下來出現的畫面:“那為啥那是藍色的?”畫面中,那位美女正巧笑嫣然地拿著一杯藍色液體倒下。
我撓了撓頭,這我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藍色看上去比較乾淨,會讓使用者有種清新的感覺,處在那個時期的女人心情不是很好,大概與這個有點關係吧……”只能信口胡扯一通。
我不太確定的語氣讓老神棍臉上浮起了一絲鄙夷,我急智頓時靈光一閃,一拍大腿:“實話告訴你吧,就是為了不希望生外交糾紛。”
“外交糾紛?”老神棍的下巴骨差點錯位咬掉了舌頭,邊上,蘿莉小舞皺著可愛的眉頭苦思這個名詞指的是什麼。
“當然,老頭你不是說你眼能觀天下嗎?你拿一塊白的布,往上邊滴一滴血,你是不是覺得跟某島國的國旗很像?”我一本正經地指了指掛在牆上的世界地圖邊上的國旗標識。
老神棍只能無言的端起茶水掩飾臉上的羞愧。我抹了把腦門的汗,嗯,確實太像了,禁不住差點為自己的英明神武喝彩,看到那老神棍的糗樣,算了,懶得再打擊他。
而那隻擁有著強大的語言藝術天才的流氓鳥站在茶几上,歪著腦袋看著電視螢幕,然後照著電視上的場景進行了配音:“我們的目標是:沒有側漏!”
嗆啷一聲,手中的啤酒杯直接砸在了瓷磚上,變成了碎片。我下巴垂脫,眼珠子瞪成了前凸的球體,跟要瀕死的烏江魚一個德行。姥姥的,我現的當初同意接收這隻該死的鸚鵡簡直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這一刻,我的眼眶溼潤了。
蘿莉小舞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小嘴裡繼續嚼著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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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棍不太明白啥叫側漏,最主要就是他對這種新生事物不太瞭解,這才讓我能從尷尬著解脫出來,要不是蘿莉小舞這個天真純潔的蘿莉就在邊上,怕會教壞小孩子,我恨不由這會子就把這隻鳥兒丟進洗衣機裡,讓它嚐嚐災難片裡,龍捲風暴的滋味。
老神棍眼見無事,準備開溜,我趕緊拽住了他。“等等,我說神仙,你送小舞的那種紙鶴好歹送我十幾二十個,免得日後我要是有什麼困難,上哪找你去?”我可不能就這麼輕鬆地把這傢伙給放跑了。
聽了這話,上清老道的臉都青了:“這種紙鶴乃是以貧道之精血為引,方能突破空間,把訊息傳遞於貧道。比之天界的不少傳訊法寶都要快得多。十幾二十個?你當貧道成天沒事幹了摺紙玩不成?再說了,貧道給了你,你能用嗎?會用嗎?”說道了這,上清老道才忿忿地從懷裡邊拿出了一隻紙鶴,咬了手指頭,滴了一滴血在紙鶴上邊,那滴血漸漸地被紙鶴所吸收,然後老神棍大手輕擺,那紙鶴晃晃悠悠地飛入了蘿莉小舞的懷中。
“沒你這麼看不起人的,我不會用有啥?咱的小弟會用就成。”我雖然打消了敲詐的念頭,可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讓老神棍壓倒。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