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骨頭、壓榨人民群眾血汗的**資本家。”
“嘖嘖嘖,能給這麼個關心下屬的**資本家打工,也算是一種享受。”這位司機大哥不知死活地道。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樣子,男人是最容易受外表美好的事物所吸引,而忽視掉事物兇殘的本質,我唯一能慶幸的就是自己不是趙可可商場的對手而是她的屬下,不然,讓這妞賣了怕我還替她數錢。
說起來,趙可可是我二姐的同班同學,兩人的關係好得距離百合只差一線,正是因為她們那革命同志一般的鋼鐵友誼,所以,把我這個從二流大學畢業之後無所事事的紈絝份子給扔進了趙可可的公司,雖然我極力反對,不過,在父母和大姐二姐的高壓之下,我只能含著淚花屈服,從一名優秀的Boss級宅男轉變成了一位普普通通的上班人士。
而趙可可,這位比我雙胞胎姐姐還小上半歲、心狠手辣的鐵娘子則成為了我的頂頭上司兼老闆,由此,我生不如死的上班一族生活開始了。因為有了工作,父母很是明正言順地不再給我一個子兒,甚至以為了上班不讓我遲到為理由,把我趕出了家門,我不得不從我那可憐的工資裡邊擠出了一部份來租下了一套離公司近一些的兩居室房子。讓我明白了這個講求物質享受的人吃人社會是多麼的明暗與險惡。
我有兩個姐姐,她們幾乎擁有一切美好的品質:勤奮好學,德智體美全面,精明能幹是她們的本能,不論是學習和工作都是驕驕者,大我五歲的大姐如今已經是g市公安局的一名科級幹部,她老公乃是g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兼刑偵大隊長,現如今我大姐八月懷胎。至於只比我早五分鐘出生的二姐如今也是頗有名望的設計師,專門替那些品牌珠寶設計新式樣,只需要花上幾天的功夫換來的金錢足夠她揮霍一兩個月。
而我是家中的最小的,既沒有我兩個姐姐那樣聰慧精明的頭腦,也沒有學到我老媽那種封建資本主義家庭大家閨秀的風範,更缺乏我爹那種敢在文化革命大潮時期敢衝敢打,成為一位造反派頭目的勇氣,只能算是一個沒有什麼高大理想只想著得過且過、混吃等死的反面教材兼典型。
不過,我覺得我活得比誰都滋潤,主要原因就是懂得知足長樂,五元錢一包的黃果樹香菸是我的標準,三塊一瓶的漓泉清醇是我的制式裝備,從來只穿國產品牌是我的人生信條,每天下班之後能上上網,跟一票人在論壇上互噴唾沫星子,洩一下現實生活中的不滿情緒,再玩上一會網遊,上QQ跟不認識的小妹妹談談人生的理想和現實的醜惡,偶爾佔佔口舌偏宜。
這種簡簡單單的生活正是我所追求的,至少我覺得我活得比那些為了太過遠大的目標而遍體鱗傷累得像條死狗的社會精英更加的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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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吊完了針之後,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司機大哥折現了腦電圖、心電圖、B以及x光檢查,當然,看在是校友,又這麼談來的份上,我決定以友情衝抵了部份折現費用。我意猶未盡地將錢揣進了口袋,向這位身心受到了雙重打擊的司機大哥道了別,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再繼續追究他的責任。
司機大哥懷著慶幸而沉痛的心情將剩下的錢塞回了錢包,至少他也明白我已經很手下留情,在與司機大哥殷切地道別之後我直接開路閃人,我對這家醫院已經深深地忌憚,再呆下去,天知道他們會不會給我檢查子宮附件感染以及乳腺增生。
雖然身心都屬於成年男性的我不相信我會有這一系列的婦科疾病,但是,醫生們毒辣的語言藝術,那句經典的“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還是能讓一部份未曾瞭解醫療事業博大精深的人民群眾不敢拍胸口打包票。
提著在樓下小飯店炒的兩個菜和打的飯,晃晃悠悠的順著樓梯往家走,剛剛擺好飯菜,開啟了一瓶啤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