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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個讓你翻本的機會。”

“我不知道,溫切爾。”布魯斜倚著電梯門,撐著門不讓它關上。“我很理解這牌戲中的技術活,但我不確定我是不是有這種性情,指的是這份心。有些狗不會打獵,不是嗎?也許我就是其中之一。有什麼建議嗎?”

“誰知道呢?”溫切爾答道,手插在口袋裡,靴子裡的一隻腳趾在地毯上碾來轉去,他低頭看著腳,說道:“我想一個男人必須得自己想出這問題的答案;沒人能給出答案。我唯一的建議就是我所遵循的一條規則:如果你資金緊缺了,就離我們昨晚玩的那種無限制牌戲遠一點兒。那太容易讓人翻不了身了。我想這事兒你可能已經體會到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溫切爾。玩最後一把時,我認為你手裡有一副葫蘆,當時你手裡真的有,還是隻是在虛張聲勢?”

“我是有一副葫蘆,布魯,是在補一張牌時補上來的。”溫切爾說了謊,不想讓他感覺更糟。“從頭到尾我的牌就比你的好,我猜你手裡最多有三張同號牌。你沒叫高我的賭注是對的。不然我會叫牌並再叫高你的賭注,我會叫到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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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第十章(2)

布魯踏進了電梯,挺直了肩,整了整自己那件破損的棕色外套上的寬翻領,開口說道:“不管怎樣,我也確實沒什麼錢來叫高賭注了。你這該死的傢伙真是個撲克手,還讓人很難去怨恨你。就我所能看出來的,你打撲克時是誠實而全心投入的。我尊重這種玩法。”

電梯的門慢慢關閉了,布魯的身影慢慢變窄,窄到只剩下中間那麼一片,終於消失不見。那是溫切爾最後一次見到他。後來,有人說布魯放棄了撲克,成了一個房地產經紀人。一年之後,在阿馬裡洛,羅斯科會交給溫切爾十張二十美金的鈔票。

“布魯給我的。我在阿布奎基撞見了他。他看起來相當不錯,並且說他欠你東西。他說當我們碰面時就把這錢交給你並向你問好,他還讓我告訴你,他希望你一切都好。”

在布魯坐電梯下到阿比利的大街上之後,溫切爾回到了那個他呆了最後那八小時的房間裡。羅斯科正像往常一樣休息著,隨手倒空了菸灰缸,他那時剛剛五十出頭,腰圍幾乎是自己身高的三分之二、年齡的十分之九。約翰尼德·安傑洛正一邊啜飲著一杯威士忌,一邊聽著無線電裡的新聞。

路德·吉本斯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說道:“你怎麼想呢,溫切爾?我們結束了還是怎麼的?只有我們四個人離開了,而我們都是堅如磐石的好手。”

“我想是的,路德。給我兌現金吧。我想我會乘船到大斯普林美國得克薩斯州西部城市。去。鎮北的牧場主那兒有個星期二之夜的牌局,六點開始。正好有時間乘機睡一會兒,把自己弄乾淨,放鬆一下,好再玩幾手。”

“嗨,溫切爾……”約翰尼德咧開嘴向他一笑:“我猜你一夜間搞到了大約一萬四或一萬五左右,大多數都是從那些個兩小時前被我們嚇跑的汽車商那兒弄來的。想在印地500在一九一一年開始的這項比賽,讓眾多的車手在橢圓型的賽道之上行駛八百公里之後決勝負。上押一些嗎?我給你下三比一的注,賭A�J�佛依特和他的喜來登—湯普森專用車贏。離比賽只有四小時了。”

“不用了,我想就這麼著吧,約翰尼。不管怎樣,多謝了。”

路德朝溫切爾微微一笑,說道:“除了撲克之外,你從來不在運動類遊戲或其他東西上面下注,對不對溫切爾?我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溫切爾微笑著說:“確實如此,路德。我只是在遵從我老爹數年前設定的許多規則之一罷了。”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邊境巡邏人,但他喜歡打牌。”小巧的柯特式銀行家專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