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她的話,揮揮手命安子和小蝶離開,道:“哪裡有別,你我本身親近之人,不是嗎?”
這話騰地讓詩苑再度臉紅,未走遠的安子和小蝶怕是都聽見了,肯定又要鬧誤會,詩苑又羞又惱,跺腳道:“姑爺,總是這般欺負人,讓人造成誤會,讓我說不清。”
溫塵軒朗笑著,他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他要讓別人知道,詩苑是他的女人,誰都別想打歪心思。
牽起詩苑的手,抬步走向浴室,詩苑不肯,掙脫他就要跑,被溫塵軒劫攔,猛地將詩苑抱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詩苑氣著打溫塵軒,邊打邊說:“姑爺是登徒子,登徒子!”
溫塵軒不以為然,進了浴室才放下詩苑,摟著她道:“別在扭捏了,我累得很,幫我寬衣吧!”
“那,那裡衣你自己脫。”詩苑漲紅著臉,結巴地說。
“好。”溫塵軒淡淡地回應,眼神透著昧柔,他就喜歡看詩苑這副嬌羞的模樣,可人憐愛。
詩苑動作輕柔,心思細緻地給溫塵軒解衫,褪去外衣後,詩苑依舊不心安,忙補充道:“如果姑爺敢迫我,我就再也不理姑爺了!”
“你那麼厲害,我怎敢?”溫塵軒身上只穿條白褲,偉岸的胸膛,健碩的肌肉,男人雄偉的線條展露無遺,待詩苑放好衣衫於衣架上,轉身看著赤著上身的溫塵軒時,粉白的小臉再次火紅火紅的,就像那醒目辛辣的小辣椒一般。
溫塵軒喜愛地捏了捏詩苑的臉蛋,見詩苑大氣不敢喘一下驚呆的模樣,笑著說:“怎麼,被我迷住了?”
詩苑聽了更是惱怒地推開溫塵軒道:“才沒有呢!姑爺沒別得吩咐,詩苑先下去了。”
“怎麼沒有。”溫塵軒轉身走近浴池,褪下白褲,詩苑忙轉身不敢瞧一眼,只聽見水聲嘩啦啦地起落,溫塵軒在身後說道:“為我搓背吧。”
詩苑依命,看著溫塵軒寬厚地肩膀,輕輕為他按摩,幾次溫塵軒欲要昏睡,又怕詩苑悄聲離開,忍著睏意坐在池水裡。
詩苑正搓拿的手被溫塵軒握著道:“明天,我就要去接露荷心回來了。”
詩苑手上的動作微頓,復如常按摩道:“小姐是該回來了,總不能一直在孃家。”
“她回來,若是欺負了你,你不要忍著,一定要讓我知道。”溫塵軒眸中微沉,緊緊地攥著詩苑的手給她安撫。
詩苑垂眸道:“只要我不犯錯,小姐自然不會為難我,姑爺放心。”
溫塵軒點點頭,其實他一點也不放心,畢竟他擔任官職,事務繁多之時更是無暇顧及他人,只怕詩苑授了委屈,她也不肯告訴他的。
溫塵軒無端嘆了口氣,如果能天天寸步不離,哪該多好。
次日大早溫塵軒便出門,去接回露荷心,不過午後,露荷心就大搖大擺地進了院子。
院中奴才丫鬟且是相迎行禮,詩苑也再其中,露荷心瞥了一眼她,便不再停留,直徑進了正房。
溫塵軒隨後而到,看著詩苑,目中帶憐,卻無言語,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詩苑心中滋味難辨,是苦澀是酸楚,似乎又都不是,只是像被什麼壓著,沉重地難以喘氣,面上強作平靜,轉身去幹活。
房中沉寂幾許,露荷心突然媚眼柔笑著走近溫塵軒,戴著金戒指的小手扶著他的肩,媚聲道:“夫君,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小氣,如果你喜歡詩苑,就納她為妾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滿是陰謀
溫塵軒一怔,面色冷淡,抬眼瞧著露荷心,不敢相信地說:“真心話?”
露荷心微頷首,摩挲著溫塵軒的青衫道:“咱們夫妻是要攜手走到白頭的,何必鬧得這麼僵呢?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