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筱茵這次毫不遲疑的走到他身邊,深怕一個慢了,他又會傷害魏雲智。她勇敢的走到黑狗身旁,眼神依然關心的望著魏雲智泛白的臉,與憤怒的眼。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女人。”黑狗用力將她攬進自己身側,“現在,我要你看著我怎麼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低頭在她耳邊低喃的說。
“不!”
“別緊張,會輪到你的。”
“放開他,黑狗。”一看到黑狗碰她,魏雲智幾乎抑制不住衝上去勒死黑狗的衝動,可是胸腹上的劇痛奪走了他全部的力氣。
“你還有力氣講話?”黑狗半轉過依然插在他身上的刀柄,“這樣呢?”
魏雲智呻吟了一聲,抑制不住的用手去抓他握住刀柄的手。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黑狗冷森的說,眼神狠狠地警告他。
魏雲智看到他另一隻手的槍支上膛正指著童筱茵的腦袋,遂握緊拳頭再次平放在身體兩側。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他強忍昏厥的痛楚,平靜的問。
“送酒的夥計呀!想不到吧?”黑狗得意的說,“你們再玩、再瘋、再喝酒呀!全部倒下時就是我報仇最好的時機了。”
“你只要殺死我就算報仇了,不要牽扯上無辜的人。”
“不!”童筱茵倒抽了一口氣低喃的叫。
“無辜的人?你在說她嗎?”黑狗不懷好意的冷笑道,“她可是除了你之外,我第二個想殺的人。”
“為什麼?她沒有得罪過你!”魏雲智咬緊牙關硬迸出聲。
“沒有得罪過我?!”黑狗咬牙切齒的瞪著童筱茵,“你那時如果沒踢我的話,我今天也許會放過你,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他頓了頓,“小賤人,你死定了!”
童筱茵驚懼的瞪著他,這才發現他就是那天在“龍亞”被她踢錯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就是黑狗,天哪!她後悔當初沒多踢幾下,然後趕快叫警衛將他抓起來,可惜現在後悔莫及了。
“你若敢動她一根寒毛的話,你就死定了,黑狗。”
“嘿嘿,現在的你能拿我怎麼樣?”黑狗冷笑一聲用力抽起刀子。
魏雲智呻吟一聲,用力閉上眼睛企圖抵抗那椎心刺骨的痛,然而他還是忍不住的畏縮一下開始戰慄起來,血液由他傷口汩汩流出,一下子染紅了他的胸膛,更讓他四周潔白無瑕的床單變成深紅色。
“下一刀要刺在哪裡呢?”黑狗興奮的喃喃自語。
童筱茵看見那把血淋淋,刀尖滴著血的刀在眼前晃著,然後聽到他的聲音,見他再度舉起手臂,刀子落下。
“不,不要!”一聲巨大的尖叫聲由她口中衝出,她用不知哪裡突生的力量掙脫黑狗的鉗制,然後推偏了他手中正落下的刀,就見它刺進魏雲智身邊的床單裡。
“你這賤人!”黑狗憤怒的咒罵,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將她打到牆角邊,“等一下我再來解決你!”他轉身抽出床單上的刀子,準備再捅魏雲智一刀。
“不,救命,來人呀!”童筱茵奮不顧身的衝向他,口裡尖叫的大喊。
“砰”一聲巨響,林寬等人已手持槍械站在房內,將一切看進眼裡了。
“黑狗,你逃不掉的!”他用槍指著黑狗說。
“不要過來!”黑狗緊抓住童筱茵擋在胸前,一手握著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另一隻手則持槍與林寬對峙。
“你放開她,我讓你平安離去。”看著他手上的童筱茵,林寬冷冷的說。
“你當我是白痴嗎?”黑狗呸聲道,然後向門口前進,“讓開!”
“放開她,黑狗,要不然我發誓會讓你死得很慘!”林寬不動的說。
“我說走開!”黑狗出聲警告,架在童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