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事,到時候他出事我們還能好?】
僱主:【他說什麼你們就信?將人給辦了再把臉刮花,留著命交給我們,到時候人死在我們手裡與你們無關,錢你們照拿。】
頭子一看這眼睛立刻亮了,抬眼去看,但也就是這個放鬆的關頭,對面不知何時靠近,突然拿著什麼對著他們噴灑一圈。
四人雙眼刺痛看不清,疼得彎著腰揉著眼痛苦喊叫。
季安黎趁著這個功夫,朝著巷子拼命跑過去,往後跑也不安全,鬼知道這一路上是不是一直跟著他,前方這麼暗,如果有後手早就圍過來了。
那就只能賭一賭了,穿過這條巷子前方四通八達很容易尋到機會藏身。
如果真的點背抓到了,他還有最後一條生路。
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找對方。
身後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季安黎胸膛劇烈起伏著,過大的運動量對於他這個天生沒有精神力的體弱oga是個考驗。
他努力剋制著幾乎要衝出胸腔的心臟,最後藏進一個巷子的雜物堆裡。
季安黎將自己的呼吸降到最低,他想過季晨皓狠,沒想到他已經將聞臻搶過去不算,還要將他徹底毀掉,斬草除根。
想到上輩子後來季晨皓對自己做的事也不難理解,對方恨毒了他。
黑夜裡一切聲音彷彿能擴大一般,季安黎聽著雜亂的聲音最後一步步靠近,腳步聲一下接著一下,彷彿踩在他的心頭。
還是……躲不過去嗎?真的要用最後一條路嗎?
就在季安黎隔著雜物堆的縫隙看到停在十步外的四人精神緊繃到極限時,突然他眼前一黑,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制住到了嘴邊的聲響。
全身的骨頭在這一刻彷彿被重塑,等他重新睜開眼時,難以置信瞧著掌心縈繞著的一股熟悉的力量。
與此同時,不知是不是他這邊有動靜傳出來,本就離得很近的四個混混朝這邊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