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轉身出去。
丁童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發現自己身邊還坐著個人,竟然會是瞿然,而且他的手還捂在針管上,想讓流過的液體也暖一些,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
她的臉色瞬息萬變,也就那麼一瞬,一秒的時間,馬上,又恢復如常。
“你來幹什麼?”
本來熱乎乎的情緒,就這麼被她澆熄,計較她是個病人,瞿然沒有和她爭執。他還覺得奇怪呢,怎麼好好的,老爺子就讓他到醫院來呢?他以為是自家人有了什麼事,火急火燎的趕來,卻被告知是丁童病了……
“怎麼就病了?這幾天季節交替是不是著了涼?”他問。
丁童原本是坐著輸液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到裡間的床上躺著了,她想要坐起來,但有些吃力。
“行了,你好好躺著,折騰什麼呀!”瞿然不准她動,幫她掖了掖被角,沒好氣的說。
生病的時候或許是體內的可惡因子作祟,就連人的情感都會變得不堪一擊,丁童的心理防線就這樣在這個惡狠狠兇她的人面前癱軟下去,她盯著他的眼睛看,看著看著就覺得視線有些被霧氣模糊了,鼻子泛著酸意,眼淚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流下來。
瞿然驚了,連忙用手去擦順著她眼角流下的那些淚水,“哭什麼呀,讓你躺著也不行了!別哭了別哭了,聽話啊,不哭了……”她只是無聲的流下眼淚,後來慢慢的小聲啜泣起來。
“哭什麼啊?真要命!!”
“別哭了好不好?我哪句話又惹到你了?”
“行了,不哭了!”
“嘖……我又招你了?我錯了成不成?”
奈何他哄了好半天丁童還是小聲流著眼淚,不管不顧的,什麼也不說。
瞿然沒轍,嘆氣,“行,我走還不行嘛!”
床上的人猛地伸出沒扎針的左手抓住他,“你別走!”聲音帶著哭腔。
她的反應讓瞿然喜上眉梢,坐回原位,又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裡,摸著她的臉,“貓兒,我一來你就哭,我走你又不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原來她生了病也可以有這麼依賴他的一面,很沒良心的,瞿然當時甚至冒出一個念頭,他的貓兒要是能多病幾次該多好!呸呸呸……
丁童用手背抹抹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你給我點紙,我擤擤鼻涕啊!”
瞿然氣得低下頭就去咬她,她能不能憋出兩句所謂的那種含情脈脈、欲語還休、期期艾艾、楚楚可憐的句子啊!他都已經準備著為她接下來的話感動了,結果她倒好,弄出一句擤鼻涕管他要紙巾!
他啃著她的臉,一點一點慢慢把她眼角的那些淚都吻幹,然後遊移著就到了她有些灼熱的雙唇,輕輕覆上,細心的碾磨,溫柔的啃咬,讓丁童覺得像是有百蟲撓心一般,其癢難耐,也就跟著他的動作,慢慢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一起纏繞。
瞿然本來只想輕輕啄她幾下,可後來慢慢的卻已經不受他的控制,幾個月未曾再感受過的人終於再回到環抱,他捨不得就那麼隨便放開了。越吻越深,讓兩人的氣息都交融到一起。
丁童也是有些無法抗拒,呼吸亂了,什麼都迷幻了一般,只知道跟著他,任他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好半晌,她才抵住他的胸膛,喘息著,“好了,在醫院呢!”
因為生病的原因,她的臉色有些潮紅,加上剛才的一番蹂躪,更是紅得熟透一般,看得人垂涎欲滴。瞿然直起身,幫她理理頭髮,“知道在醫院你還招我!”
面對他底氣十足的無理控告,丁童冤得不得了,“我哪招你了啊??你個欺負病人的倒還有理了!”她的聲音糯糯的軟軟的,卻像是一塊巨石撞進瞿然心裡,整個無法平靜。
他放輕了語氣,就像小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