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說:“你要是不想給,就留著。”
我別了下嘴角,甩掉他的手。
苦情主兒都在對面了,我哪能留得住?我也只能暫時留一會兒,過過癮而已。
這黑芝子,到我手裡,也就是走了個過場。給了我一個巨大的希望,接著,這個巨大的希望就跟肥皂泡一樣,破啦一聲碎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磨了兩下牙,我從兜裡把白布包著的黑芝子掏了出來,小心翼翼放到茶几上。
“你拿走吧,趕緊走吧。”我現在已經非常不捨得,再多看幾眼,我貪婪的心思會更重。
芝良拿起黑芝子,對我千恩萬謝,說以後要是用著他和他媳婦的地方,他們絕對全心全力的幫忙。
“不用,不用,你趕緊走,別讓我再看見黑芝子。你再不走,我就不給你了啊。”我已經開始反悔了,並且很想把芝良手裡的黑芝子奪下來。
芝良聽了我這話,快速道別,快速離開,眨眼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來的時候,跟人似的,從大門口進來。走的時候,為了途快,直接從我們眼前消失了。
我鬱卒的皺著眉頭,從心臟到面板,從腳底到頭頂,沒有一塊兒舒服的地方。
夏淵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不跟我一樣愁苦就算了,竟然“噗嗤”一聲樂了,而且越來越樂,像是噴洪似的,儼然有種止不住的趨勢。
“好笑嗎?!”我‘唰’站了起來,氣吼吼的衝他喊:“看我吃不到黑芝子,好笑是吧?高興是吧?你可真夠黑心黑肺的,看我難受,你就那麼開心啊!你笑吧,笑吧,笑死得了!”
夏淵止住笑,眼裡卻蘊藏著濃厚的笑意,“我笑你太有意思了,明明不捨得,卻又狠心把黑芝子給了芝良。給了也就得了,眨眼功夫,你就後悔了,把芝良直接給嚇跑了。”
“我就是不捨得,我就是後悔,我樂意。”我撥出口惡氣,警告他,“你要是再笑,我就出去找彭揚河睡,我看你還能跟著我。”
夏淵果然不笑了,烏雲直接蓋在了眼皮子上。
他陰鬱著聲音警告我,“小相,有些話,你最好不要隨便亂說。”
“我沒亂說,我一直這麼想的。”我說話比朝天椒還要嗆,“我就是不愛跟你湊一塊兒,不愛跟你睡一塊兒,所以那會兒我才去找少爺。少爺你能阻止,我就不信你能阻止得了彭揚河。除非你鬧鬼嚇他,要不然,你就在門口乾瞪眼吧!”
“你最好不要再說下去了。”夏淵臉變的特別黑,眼神虛眯著,眼裡朝外射著冷光。
我鄙夷的瞅著他,“我真不明白,你老在我面前裝吃醋,有意思麼?你裝的再好,再痴情,也沒用,一點兒用都沒有。我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上當受騙,幫你做事兒。所以,你沒必要再這麼裝了,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夏淵眉頭皺起來,跟兩條大蠶蟲一樣,窩在他眼皮上。他抿了抿嘴,“我說過,我不是騙你。”
“嘿,信你的話,我還不如信太陽是藍色的呢。”我歪鼻子斜眼,小流氓似的抖了抖腿。
夏淵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瞅著我,用身高和氣勢壓迫我,“我再說一遍,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仰脖子瞅著他,“我也再說一遍,我一個字兒都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會在你身邊。”夏淵放緩了語速,凝視著我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從現在,到永遠。”
“永遠?哈哈哈,太好笑了。”我誇張的笑了幾聲,眯眼皺了下鼻子,諷刺的笑著衝他說:“你和我,永遠?你別搞笑了行嗎?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我現在看上的不是你,是別人了,我幹嗎要跟你永遠?這太扯淡了。”
接著,我仰脖子斜眼瞅著他,“你要是願意當我的跟班,那永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