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吧!乖乖給我跳舞!柳謙吹曲子!”剛剛白慕之輸掉的一局被他賴過去了,抓了個空子說秦恕要抱抱,秦恕非常介意一心想讓他跳舞來著,後來想想,反正第一局嘛,就算了,讓他一回,他還能接著贏!
結果真給他料對了,這一局,他果然又贏了。這次秦恕可以說是百戰百勝,一杯酒都沒喝,司徒傲喝了兩杯,白慕之和柳謙一樣,都喝了四杯,當然算他們兩個一起輸,由勝者秦恕提要求。
白慕之一看到最後的結果,無限悲憤的捶了桌子,對上秦恕饒有興味的眼睛,只得無奈聳肩,跳就跳,反正就只跳給秦恕,當別人不存在好了。
別人……一想起來,馬上大叫,“為什麼柳謙不用跳?他也輸了!”
“因為我想讓他吹笛子嘛——”秦恕背靠著椅背,腳蹺到旁邊的凳子上,得瑟的拉抖著身子,“爺贏了,自然都得聽爺的,怎麼著,想反悔,嗯?”痞痞一笑,勾住白慕之的下巴,“乖乖給爺跳吧。”
秦恕桃花眼一蕩,白慕之就失了神,笑眯眯的說,“好,小恕想看,我就跳——”趁著距離近,不偷白不偷,快速的湊到秦恕臉頰,偷了個香吻,完了還有模有樣的咂咂嘴,“真香——”
“馬、上、跳!”秦恕咬著牙,額角跳個不停。
白慕之當然不可能真的穿上女人羅裙化個女人妝再跳,這邊幾個人還等著接著玩下一輪呢,他沒那個時間。再說秦恕也只是想好玩,沒真的想讓他出醜,無非圖個樂,況且人還傷著呢……
白慕之也算不負眾望,就在小小斗室,來了段劍舞,美其名曰:美人跳舞也是有很多種類的,這劍舞就是其中一種。
……
折騰了半晌,終於停了。
“什麼嘛,一點都不妖媚。”白慕之笑嘻嘻的走到原位坐下,控著額上的汗用無比邀功的眼神看著秦恕時,秦恕就來了上面這一句,接著品頭論足,“不過你這樣的僵硬的身子,估計想柔是柔不了,雖然臉長得還可以,但塊頭大了點,裝女人不合適。”
“這麼說的話——”白慕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恕,“小恕長得也不差,比我們稍稍矮了一點兒,腰身兒嘛——”淫邪的笑了一下,“比我想像中的還柔軟,下局如果小恕輸了,就扮女人跳舞給我們看怎麼樣?”
白慕之撫著下巴點著頭,越想越合適,“就這麼著,你若輸了,就扮女人跳豔舞給我們看!”
“你說了不算。”秦恕拍桌子,“別人又沒答應!”
“那麼,二人的意見是——”白慕之轉頭看著房間裡的另外兩個人,柳謙和司徒傲臉上掛著同樣的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得意的衝著秦恕繼續淫笑,“怎麼樣啊小恕,你可還有意見?”
秦恕憤憤的看了看另外兩個人,冷哼一聲,“那也要你們能贏才行!”
“好,有志氣!我們現在就開始!”
十局過後。
“哈哈哈——”秦恕笑的形象全無,趴在桌子幾乎眼淚都要笑下來了,“都說你們贏不了,你們還不信!司徒傲你輸了!明兒把你的鴿子們給我牽出來溜溜!我要看!”
秦恕實在太想見見那些海東青了,聽說司徒傲養了,上次去黑鷹堡沒見著,心裡一直惋惜。尤其想想,海東青本就是神鳥,經過訓練後豈不是讓它們幹嘛就幹嘛?使喚那麼大的鳥兒多威風!他這幾天不大想跟司徒傲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跟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就借這個機會提出來了。
自己贏來的賭注,和上門去主動的請求,意義是不一樣的。
司徒傲臉上的表情和緩很多,甚至露出一個笑容。那種安然的笑,在司徒傲這種很涼薄又很陰險的人臉上出現,說不出的詭異,他說,“好。”
白慕之很是鄙夷的掃過去,“喂喂喂,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