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秦恕不相信感情,他知道,但是他,願意為此努力。
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越收越緊,白慕之儘管因為呼吸不暢臉上泛了紅,還是沒有施力阻止他的動作,依舊一雙眼睛亮亮的,真誠的看著他。
秦恕閉了閉眼睛,鬆了手。他不知道白慕之又想玩什麼,但是這話,絕對不是真的。
於是他計上心來,坐回原處,頭一偏,衝著白慕之,桃花眼一漾,“好啊……”
“此話當真?”白慕之瞬間由一隻死孔雀活了過來,抖抖身上的毛,精神抖擻的說,“小恕恕你真的願意?”好像剛剛那一切都是幻覺,他根本沒有紅了臉快要憋死一樣。
“嗯。”秦恕滿面春風的點了頭,“能跟風流天下的白相公春風一度,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只是嘛……”
“只是什麼?”白慕之一臉催促的興奮樣子,像是就等秦恕提了要求,他便馬上去安排香花沐浴優雅斗室準備一夜纏綿,性急的比即將入洞房的新郎官不相上下。
“你要在下面。”秦恕緩緩的說。
“切——”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白慕之愣愣看了秦恕半天,才瞪著眼睛回了一句,這下面是什麼意思,二人心知肚明。
也難為白慕之了,本來一雙細長的眼睛,瞪得那麼大眼珠子居然沒掉出來,真真是奇觀。
“我知道你開我玩笑,但事可而止啊,我飯都還沒吃呢。”秦恕假裝威脅的說著。他有些烏龜心態,不想正視剛剛的問題,便用這樣一句來搪塞。
白慕之也由著他扮烏龜,反正總會有他扮不下去的一天。
“當然。”白慕之笑著,習慣性的想拿起玉扇瀟灑的開啟,看到扇面上的茶漬,訕訕的收回了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本公子又不缺小爺。”
剛剛秦恕‘出其不易’噴出一口茶的時候,紅綢因為角度問題,躲過一劫,看到店內幾乎所有的小二都在收拾方才爛的桌椅,便有眼色的拿帕子擦了擦桌子,並下去張羅著給他們上菜,上茶,白慕之拿起筷子的時候,剛剛好上了第一道菜。
白慕之斯斯文文的夾著菜吃,秦恕盯著他看,盯了一會兒,又說,“喂,姓白的,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你能不讓我做,我為什麼要幫你?”白慕之隨口就回了這麼一句,抬眼看到了秦恕發黑的臉色,才又低聲說,“好好好,幫你幫你,不幫你進城,我們怎麼比?”
“就是!”秦恕這下高興了,拿起筷子快樂的扒著飯。
“不過嘛,進城的方法由我定。”白慕之又添了一句。
“沒問題。”秦恕心想他不用去想辦法還省些事呢。也不是不知道白慕之想算計他,這孔雀本來就以算計他為樂,只是既然需要人家幫忙,知道是虧,他也得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秦恕,這次拜洞庭雲家所賜,要仰仗下白慕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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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在洞庭,絕對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相傳雲氏家族紮根洞庭兩百年有餘,從默默無聞的小家族,到如今有了整個洞庭尊其為大,甚至舉國上下江湖中人無人不知雲家的盛譽,證明了雲家代代兢兢業業,奮發圖治的結果。
雖然雲家並未在江湖上正式自立門派,也未得到皇家真正的任何名義上的封賞,它還是以家族事業的旺盛,自家實力的不俗,讓江湖中人無不尊崇。而云老爺子的一句話,也讓幾乎所有江湖中人,不得不正視。
此時,雲家的家長,身材不算高大,相貌不算儒雅,精氣神卻十足的雲家家長——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