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我們想要的,馬上就會有結果,在此之前,我們只能等在這裡。若是太過焦躁想借此方式鬆緩情緒,只要別太大聲擾了別人就是。”
“紅綢!”白慕之大聲把她喚上來,“秘香和海東青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紅綢在跟公子挺起此事時,公子正對著薔薇出神,似是在想什麼事情,只揮了揮手說知道了,一切交給紅綢去辦。以往公子經常如此,所以紅綢便以為公子早已明瞭此事了,所以後面才沒敢再多嘴……”
紅綢此話,不禁引來柳謙輕笑,司徒傲都笑出了聲,幾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親密聊天’。伴著即將落下的夕陽,幾個人都在想,若是小恕看到此景,定不會那麼傷心了吧……
太陽一落山,很快的,天全黑了下來,星月全無。
他們等的人最終還是沒有來,暗夜裡只飛來一隻烏鴉,嘴裡銜著一封信,丟在他們面前,很快飛走了。司徒傲的海東青,也很快回來了,三人同時嘆了口氣,同憂同喜。
憂的是,信確是天陰教送來的,內容跟他們所料不錯,確是為了玉佩的事。喜的是,好在海東青不負所望,找到了那些人最終去了哪裡,叨來了秦恕離開時戴的碧玉簪,他們現在,終於確定了秦恕在哪裡。
三人目光堅毅,暗夜裡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只圍繞幾人的氣氛很是凝重。
那麼,接下來是該好好籌劃一下的時候了,是惡站,或者其它?
一百零二 即喜美人,杏兒送了你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輕撫秦恕的臉時,他就醒了,而且精神非常好。昨夜他剛剛要睡下時,杏兒過來告訴他,教主回來了,但夜已深怕打擾他休息就沒過來,明日會跟他好好談談。
冷哼一聲,秦恕下床,開始穿衣服。昨夜才回來?怕是騙人的吧!既不想打擾他,為何大半夜的還專門告訴他一聲他回來了,因為夜深不便,所以今日才能見面?
想讓他睡不好?還是單純的看他什麼反應?
不管如何,今日,總算可以見到教主的真面目了。
總覺得今日還是起得早了點,推開房門,讓陽光灑進來,也清一清清早屋內的濁氣,深呼吸幾次。洗漱過後,他去院中折了一束桂花,插入房中的青花瓷花器,再註上點水,很快的,滿室幽香。他覺得自己也跟著一下子雅了很多,有點柳謙的氣質了。
不管何時,柳謙總是從容淡定,微笑臨風,似是站在茫茫人海最高的地方,看著他。每一次握住他的手時,總覺得站在他身邊的自己,也有了幾分超然之氣。
柳謙……不知道現在可好?
“秦公子,教主請你過去。”正想著呢,杏兒緩步走了進來,對著他輕施一禮。依舊是黃衫黃裙,略施脂粉,頭上簪幾朵桂花,正是清純可人的年紀,美的讓人心動。
今日的杏兒,有點不一樣。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不一樣,就是覺得眉眼間的感覺跟以往不同。秦恕看了兩眼,沒問。她跟他本就是無關的人,何必多生煩惱?遂輕輕一笑,“好。”
這條路他走過很多次,但從沒走到回字最中央過,因為是專屬教主的禁地。走過小徑,穿過花廊,一道拱門過後,就是通向教主小院的路了。
路很寬,兩邊沒有種花草,幾座假山怪石散落放著,走起來確是不像外面小徑的暢然感覺,有點肅然,有點不安。不由的心境開始沒那麼放鬆,開始想著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會說什麼樣的話,找他來到底是做什麼……
“秦公子,前邊就是。”杏兒帶著他左拐,進了一個小花園,花園中間有個精巧的小亭,從他的方向看,只看得到一面珠簾,隱隱約約看見裡面的人影,那人,好像穿著黑色的衣服……
珠簾掀起的一剎那,他的眼睛立刻鎖定了裡面的人。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