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手術成功,咱們皆大歡喜,可如果不成功呢,我可就以小小的錦衣衛百戶,扛不起的!”孟巖倒是一點兒不怵。
“有膽色,好,這個協議哀家替大哥簽了!”
“太后!”
“不必多說,救鏈兒要緊!”
“好,太后,孫大人,下官就放心大膽的去救人了!”孟巖收下協議。
“太后,這孟巖也太放肆了……”
“無妨,只要他能救鏈兒一條命,哀家都能忍!”孫太后嘴角微微一抽道。
“讓太后費心了,臣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大哥,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感謝的話,鏈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遭遇不幸,哀家的心比誰都疼!”孫太后撫摸胸口,痛楚的說道。
“溫大人,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你可真不嫌我是非多?”孟巖趕走了屋裡的其他人,只留下溫良棟一個人。
“我也是沒辦法,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把個脈,開個藥方還行,這涉及外傷,尤其是那方面的傷,真是不擅長!”
“宮裡不是有敬事房,哪裡的太監更專業,怎麼不讓他們來處理?”孟巖換上衣服,帶上手套。
“你讓他們動刀可以,治傷,聽天由命了!”溫良棟搖頭苦笑一聲,學著孟巖的樣子換了衣服。
“噢,誰縫上的?”孟巖一看孫鏈的下面,問道。
“太醫院的儲太醫,他是我們太醫院著名的治療外傷的大夫。”溫良棟道。
“針法不錯,可惜,這麼縫根本沒用,血管和神經都沒接上,傷口已經開始發言了,用什麼清洗的傷口?”
“水呀?”
“煮沸沒有?”
“開水怎麼清洗傷口?”
“算了,幫我剪開吧,傷口需要重新處理,我看看,就這麼一個小玩意兒,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我說孟大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溫良棟動手開始拆縫線。
“不然能怎樣,這得多大的仇恨,非把人命根子給折了?”
“爭風吃醋唄,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有別的原因?”溫良棟一邊剪線,一邊說道。
“溫兄,你見過?”
“我哪見過,女的都嚇暈過去了,聽說挺漂亮的!”溫良棟一抬頭道。
“我看看,怎麼傷的這麼深,流的血一定不少吧?”
“估計有一臉盆吧?”
“有一臉盆,他早就一命嗚呼了,不會還吊著一口氣了!”孟巖道。
“下面要我做什麼?”溫良棟問道。
“清洗傷口,我藥箱裡左邊第二個瓶子,就用那個洗,用乾淨的棉花球沾上,周邊紅腫的地方也要。”
“你幹什麼?”
“血型配對,沒辦法,只能冒險了,這傢伙要不死,還真的感謝我。”孟巖苦笑一聲。
“啥配對?”
“這傢伙流了這麼多血,要想讓他活過來,必須給他輸血,而輸血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用的,必須相同的血型才行!”孟巖道。
“這我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那本醫經上說的?”溫良棟驚訝的問道。
“孟氏醫經!”孟巖打了一個哈哈,已經開門出去了。
“太后,孫大人,經過我的初步診斷,孫公子的子孫根怕是保不住了,我會在稍後給他切除!”
聽到這個訊息,孫鏈的母親剛稍微緩過來的立馬又昏了過去。
“孟巖,你確定嗎?”孫太后盯著孟巖問道。
“我確定,猶豫耽擱的時間太長了,過了最佳的接續時間,所以,我無能為力!”
“不是已經縫上去了,怎麼會……”
“續接手術要是這麼容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