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利用魯能跟張苞的過節,陷害張苞夫婦!”
“你為何要這麼做,張苞夫婦跟你無冤無仇?”刑部右侍郎金濂喝問一聲。
“我,我……”
“大膽宋輝,還不據實回答,難道就不怕大刑伺候?”
宋輝還沒有張口,顯然這個問題,他很難回答,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宋輝,希望你老老實實的交代,如果你在堂上給假口供,你也是錦衣衛,知道這個後果!”
“我只是為了給藍斗大人出一口氣!”
“藍鬥,那個被革職充軍的錦衣衛百戶藍鬥嗎?”陳鎰沉聲我問道。
“是!”
“張苞跟藍鬥有仇?”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膽宋輝,你到了這會兒還不說實話?”刑部右侍郎金濂喝問一聲,“你是想將所有的罪責都扛下來,好讓指使你的人安然脫身對嗎?”
“大人,冤枉呀,我沒有!”宋輝立刻抬頭喊冤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要為藍鬥出氣,為何對一對無辜的百姓下手?”
“因為張苞跟孟巖孟百戶是兄弟關係!”宋輝看了郭怒身後的孟巖,終於說出了實話!
“這麼說,你真正要報復的人是孟巖孟大人?”這個結論並不意外,馬安等人對張苞下手,就是針對的孟巖。
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件案子會沒能達到報復孟巖的效果,反而把他們自己給裝進去了。
“是!”
“藍鬥因為侵佔了孟大人的祖宅,才被定罪,充軍發配,你身為錦衣衛,應該知道,他這是罪有應得,你不但不接受教訓,反而惡意報復,這殊南讓人相信,藍鬥給了你多少好處,還是你跟藍鬥有什麼關係,才讓你這麼做?”
“藍百戶沒有給我好處,小的跟藍百戶也只是上下級關係!”
“那你告訴本官,還有堂上的所有人,你這麼做出於什麼目的,你不知道這麼做後果是什麼嗎?”陳鎰道,“你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你說你若是犯了事,你的妻子,孩子,還有父母該怎麼辦?以你的罪行,身為錦衣衛,更應立身正氣,維護朝廷綱紀,而你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可知道?”
“陳大人,列為大人,小人有罪,小人認罪,您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宋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熟悉大明律,知道你的罪還不足以判死罪,所以你有恃無恐,對嗎?”
“陳大人,能否讓孟某說上幾句話?”孟巖走上前,對陳鎰道。
“可以!”陳鎰點了點頭,同意了。
“陳大人,孟大人只是旁聽,他怎麼可以隨意講話,那咱家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插話了?”那東廠的太監陰陽怪氣的道。
“公公,剛才宋輝的供述中提到了孟大人,本官才酌情允許孟大人講話的。”陳鎰頂了回去道,“如果案情當中涉及東廠,本官也會讓公公你說話的!”
“哼!”那東廠太監碰了一個釘子,冷哼一聲,不再反對了。
“宋輝,我問你,你為了報復我而陷害我的發小兄弟張苞、胡玉英夫婦,可是這樣?”
“是!”
“你沒有任何人指使,只是替藍鬥不服,氣憤才因此想要為他出頭,可對?”
“是!”
“那我就不理解了,你要報復我,陷害張苞夫婦,案發之後,你應該張苞夫婦押回朝陽門千戶所才對,可你沒有,卻把人直接押回了北衙,你連你的上官都不報告一聲,這就讓我費解了,你一個小小的總旗,有那麼大權力嗎?”孟巖質問道。
“我,我……”宋輝被孟巖質問的一頭冷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