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之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後遞給傅嘯塵,傅嘯塵看了也是沉默不語,最後到賽霄宇的手中。
賽霄宇看了之後,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
“這份摺子絕對不能遞上去,否則,那個張瑄絕無倖免,而石頭也會受到牽連,很有可能還會有牢獄之災!”傅嘯塵道。
“是呀,張瑄若是把這道摺子上去,王振不但不會壓下,反而會直接遞給聖上。”賽霄宇道,“這樣一來,王振不但在聖上面前落得一個光明磊落的印象,而聖上看到摺子,必然也會認為這是石頭背後示意所為,就算這不是石頭的本意,那石頭也解釋不清楚這道摺子你是否之前知曉,不知道也就罷了,如果知道還如此,那就糟糕了!”
“是呀,錦衣衛跟東廠私下裡怎麼鬥都可以,但絕不能跟外臣聯合一起打壓東廠,張瑄固然是石頭的下屬,但他畢竟屬於外臣,這是聖上最忌諱的事情!”郭怒道,“就算聖上不會察覺到,但是王振肯定會提醒的。”
“這個張瑄,當初石頭就不該選他進入巡察使衙門!”傅嘯塵哼聲說道。
“不,巡察使衙門不能鐵板一塊兒,這個張瑄用好了,反而是姑爺的助力!”賽霄宇道。
“石頭,你是怎麼勸說張瑄放棄上這道摺子的?”郭怒問道。
“我直接告訴他,僅憑這一道摺子參不倒東廠,到時候不但自己遭殃,還會連累到巡察使衙門,還有,我對他說,王振不倒,就算聖上真的裁撤了東廠,到時候未必不會再立一個西廠,這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看來姑爺早就看透了這個問題。”賽霄宇眼睛一亮,讚道。
“是呀,聖上對王振的寵信並沒有下降,這個時候上這一道摺子,那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起反作用。”傅嘯塵點了點頭。
孟巖走過去,將張瑄的摺子放到炭火盆裡,直接就給燒掉了。
“郭叔,傅叔,賽叔,小侄還有一個想法,說出來三位叔叔幫我斟酌一下。”孟巖鄭重的道。
“你說,我們三個替你把把脈!”
“小侄打算幫東廠一次!”孟巖道。
“幫東廠?”
“怎麼幫?”
“我打算給那些死去的人安上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聖教!”
三人都齊聲倒吸一口氣,這可是一記狠招,表面上是幫東廠撇清了關係,尤其是曹吉祥父子,但是這又是一記毒的不能再毒的藥,一旦東廠吞進去,那說不好哪一天就能把它自己給毒死。
“動機是什麼?”賽霄宇眼中光芒閃爍,這覺不是僅僅為東廠準備的。
“劫獄救人呀!”
“救誰?”
“自然是白焦氏還有先前襲擊我府的人,都可以這麼認定。”孟巖道。
“石頭,你想好了嗎,這是一步險棋,弄不好會傷及自身?”賽霄宇緩緩道。
“我不會認定,我只會懷疑,弄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然後拋給東廠。”孟巖道,“而我不承擔任何後果。”
“好計,這樣一來,壓力全部轉嫁到東廠身上,他們不承認的話,就得交代為什麼賀人傑會夜襲巡察使衙門,企圖劫獄,承認的話,同樣也逃脫不了干係,就看是承認的後果嚴重中,還是不承認的後果嚴重了!”
“這的確是個極其高妙的辦法,只不過,白焦氏的身份,石頭,你是知道的,萬一弄巧成拙,那就麻煩了?”郭怒問道。
“白焦氏的身份應該有東廠確認,她跟不跟聖教有關係,那就要看東廠如何選擇了。”孟巖微微一笑。
“不錯,賀人傑要劫獄,必然是衝著白焦氏去的,如果他的目標是白素心,那之前白素心關在東廠受審的時候,機會多得是,也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