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隨著年歲增長,想覓得幸福的渴望也慢慢地變淡了。
她從沒想過他會連這樣的喜好也知道得如此清楚,當發現戒指上的四葉草圖案時,莫名的感動湧上了心頭。
假若單純地以鑽石的大小來斷定價值,這戒指絕對不及格,可想到他所花費的心思,她便覺得這戒指價值連城。
也許,就是從那刻起,她對他已悄然心動。
只是她太倔強,不願意接受自己竟然會對以金錢買下自己人生的男人動心,於是她本能地抗拒他,可是越與他相處,她發現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情了。
「海嵐,怎麼還沒回家?」
一道男嗓在她身後不遠處響起。
她回頭,露出淡笑,「差不多要走了。」
今晚符凜要在公司跟紐約分公司的人進行視訊會議,所以她不想回去只有自己的家。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有他相伴,更是不想回去沒有他的家。
這個男人是她的上司,叫做譚烈權,是個有才能的男人,在工作方面都會給予清晰的指示,所以即使忙得不可開交,他們還是能維持著預期中的進度。
譚烈權被她左手的銀白光芒勾住了視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你來公司上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因為剛好遇到正在進行著重要的專案,都沒有好好跟你聊聊天。」
反正她還不想回家,加上她也覺得應該跟上司好好的溝通,於是她應允了。
半晌之後,他們來到附近一家知名飯店內高階的義大利餐廳,兩人正在等待餐點送來。
「我想我應該叫你符太太,對不對?」譚烈權喝了一口餐前酒,笑問。
她一凜,因為她從沒有向人提及她跟什麼人結婚,同事們只是詫異她這麼年輕就已婚。
「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家裡也是做點小生意的,所以知道符凜最近娶妻了。」
他笑望她戒備的神情,「這倒是讓人奇怪極了,他不好女色,一直都是獨自出席公開場合,有段時間甚至流傳他是同性戀,怎會忽然間結婚呢?我個人對此非常好奇。」
「我沒什麼好說的。」她陡地覺得他笑容背後是不安好心眼。
譚烈權沒有因她的冷淡而卻步,繼續笑說:「如果他娶的是什麼名門千金,這反而可以理解,可是海家嘛,不是快要垮臺嗎?符凜是個精明厲害的商人,他沒道理不明白這是穩賠不賺的交易。」
「這是我家的事,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都不知道譚先生是這麼愛打聽的人。」她淡然地反擊。
「其實我很清楚你不是貪婪的女人,你一定是為了挽救家族生意,才將自己賣掉,對不對?」
「別說得像是很瞭解我。」她驀地站起來,卻被他阻止,「放手!」
因為不想惹人注目,她被迫坐下來。
「這些事只要花點錢就可以調查清楚,你是為了幫同父異母的哥哥捅出來的樓子善後,才不得不嫁給符凜,你跟他根本沒半點愛情,難道你想一輩子都這樣過?」他反問。
「這是我的事!」她咬牙。
「和我合作吧。老實說,我家跟符凜在幾年前有過摩擦,我很希望可以扳倒他。你身為他買來的妻子,一定知道很多他的事,若你答應合作的話,我家會無條件協助你家,這樣一來,你再也不需要依靠他,我保證我絕不會像他那樣要你當我的妻子,你可以重獲自由,到時你要回去紐約也可以,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打倒他。」
「你以為我會答應?」她冷笑著反問。
「為什麼不?」他對此相當樂觀,「我能給你最想要的自由,還是說你已經被符凜馴服了?」
「我沒胃口,不吃了。」他的話讓她有種受辱的感覺,她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