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分割他們的‘蛋糕’,而且我們來得太快了,就像……”
他略微停頓在想究竟用什麼形容會更好。
“就像從山頂上瞬間滾落的泥石流。”
中原中也無語,有這麼形容自己的嘛。
倒是衛斯狸拍手:“形容的很到位。”
中原中也問瞳:“哥哥,我們是今晚離開嗎?”如果還有時間的話,中原中也想去書店買些詩歌回去,小說也可以。
最近他一直在看這個世界中同名中原中也的作品,彷彿靈魂共鳴,讓他難以自拔,深陷其中。
可是從書迴歸現實,中原中也認為自己無法寫出那樣的作品,因為現在的他被愛包圍。
他與中原中也是兩個不同的人,他想他以後也能寫出同樣優美的詩歌。
“明天晚上。中也明天還有時間和同學們告別。”
太宰治拉住準備上車的衛斯狸,小聲說:“今天晚上,我們去禪院。”
衛斯狸眼睛瞬間亮了。
加茂家的車載著太宰四人去了一家燒肉店。四人吃到晚上七八點,中原中也和瞳打車去回家,太宰治和衛斯狸打車去禪院。
夜晚。
禪院扇與禪院甚爾之間爆發了劇烈的矛盾。結局以禪院甚爾強勢鎮壓禪院扇後捲走禪院忌庫內的好幾件特級咒具叛離禪院為終。
大道上,禪院甚爾輕鬆揹負六七件特級咒具腳步輕快。
突然禪院甚爾停住不動,在他前面是白天才見過的太宰家的一大一小。
“哎呀呀,怎麼還帶禮物呢,太感謝了。”
太宰治笑容滿面。
“狸先生,幹活啦。”
衛斯狸九條尾巴張開。
九尾忙趴到衛斯狸腦袋上提醒:“阿狸,你忘記[形象改造]了。”
“他馬上就是自己人了,不要緊。”
“人立月照土,風速止——”
衛斯狸衝出去,瞬間出現在禪院甚爾身後,尾巴合攏帶著靈力劈下去。
禪院甚爾身體本能告訴他,極度危險。
他想要移動,卻動不了。
禪院甚爾看向白髮小傢伙手捏印,口中吐出:
“定!”
一個照面,禪院甚爾倒在地上。
衛斯狸拖著禪院甚爾的腳:“走!”
沒十幾分鍾禪院甚爾醒過來,接著又是悶頭一劈,再次陷入黑暗。
“這人肉身果然強大。”衛斯狸揮走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
太宰治拖著咒具:“不過還是狸先生最厲害。”
“那是那是。”衛斯狸點頭。
中原中也正在房間看書收拾行李,外面一陣響動,他猜測是太宰治和狸先生回來了。
推開門,中原中也看見的就是狸先生拖著禪院甚爾狂奔,禪院甚爾的大半身體都在地面拖行。
“竟然一點傷都沒有,不愧是天與咒縛。”不遠處還傳來太宰治的聲音。
這個綁和中原中也想象中不一樣。他蹲在禪院甚爾身邊,發現確實一點傷都沒有。
禪院甚爾再次從黑暗中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宣佈:“我同意加入。”
他不想再陷入黑暗了,即便他身體強悍,但這種一直昏迷的噁心感覺卻一直存在。
太宰治鼓掌:“恭喜,恭喜,歡迎太宰甚爾~”
其他人並不捧場,繼續剛剛的事情。
被無視了。明明花力氣綁他來著。
不過禪院甚爾卻感覺到一種自在。
大概以後會比在禪院好。
群公告:今日無事,就是太無聊了,這個時代太壓抑了,我真想一下穿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