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松子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一份修真法訣。
玄天老祖的地脈訣,也不過是一份三級修真法決而已,卻已經讓他成為玄天宗宗主,在整個燕南地面上,稱宗做祖。
孤松子跟隨了玄天老祖這麼多年,只得到了一套爛大路的一級修真之術。
玄天老祖的內門心法,卻一點都不透露,孤松子的心中也難免怨恨。
而此刻,卻是最好的機會!
所有的人都和孤松子一樣,看著拍賣臺上的保險箱,眼睛紅,呼吸急促。
薛明臺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咱們走吧,不用再看下去了。”
薛明臺的心中鬱悶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孤松子坑了自己14億,或許還可以再拼一把,搶得這二級修真法決。
可現在卻什麼希望都沒有了,坐在這裡,徒增心中難受而已。
範易默默地跟在薛明臺的身後,兩人向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門口人影一閃,有人擋住了薛明臺和範易。
範易一看,頓時驚喜的叫出聲來:“飛哥,你來了?”
那人伸手一把抱住了薛明臺,薛明臺耳朵邊,是楊飛陌生而又熟悉的壞笑聲。
“明臺,我回來了,這些年,辛苦你了。”
薛明臺養氣功夫極為到家,哪怕天塌了,他也不過是淡然一笑。
可是此刻,薛明臺卻臉色大變,心神遭到了巨大的衝擊。
“你……你是飛哥?”
薛明臺這一輩子,恐怕從未如此失禮過。
他明明已經看到了楊飛的臉,卻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楊飛嘿嘿一笑,難得看見薛明臺如此目瞪口呆的模樣。
“正是我楊飛,我回來了。”
薛明臺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好像潮水似的,退得乾乾淨淨。
他並不是一個善於經營管理的人,可是自從楊飛走了之後,就不得不出來主持大局。
這些年來,薛明臺嘔心瀝血,苦苦支撐,只是不願意辜負楊飛的信任。
此刻他見了楊飛,只覺得千鈞重擔,一朝而消,全身輕飄飄的,快要飛起來。
愣了半晌,薛明臺才一個熊抱,把楊飛抱在懷中。
楊飛心中無比感慨。
這個濁世公子,原本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卻因為自己的囑託,整天為飲雪樓的柴米油鹽,諸多繁瑣小事忙碌費心。
這一份男兒義氣,肝膽相照,絕對不比狂刀和範易差。
薛明臺看見楊飛,心中自然而然就湧出了愧疚之意。
這些年來,飲雪樓在玄天宗的壓迫剝削下,錢財資產幾乎耗光,一日不如一日。
無數追隨者都失望的離去,大多數都投入了其他宗門門下。
好端端一個武林正宗,卻在十年之後,成了這般悽慘模樣,薛明臺心中,愧對楊飛。
而且,就在剛才,薛明臺被小人陷害,又白白虧了14億重金。
薛明臺也不走了,和範易一起簇擁著楊飛,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
大家把這些年來的經歷,簡單的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薛明臺萬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黯然傷神。
“我真不是一個善於經營的人,就在剛才,又中了小人的奸計,為了購買一本殘破的修真法決,又砸出去了14億重金。”
楊飛知道薛明臺心頭委屈,他拍了拍薛明臺的肩膀,淡淡地一笑。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明臺你宅心仁厚,這幫混蛋拿準了你的性格,設下騙局,這不奇怪。”
說到這裡,楊飛嘿嘿一笑,臉上全都是無賴狡詐之意。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