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了了。”
“什麼叫來不了?朕不是說過今日她必須到場嗎?”
“皇上贖罪,都怪……”她向戚月看去。
“說重點!”
“華陽用了前段時間盛行的養顏皂,臉壞了,剛回了春華宮。”
“又是你!”
莫名躺槍,戚月控訴:“臣女並沒給她養顏皂,而且臣女的東西沒有問題。”
皇上氣得差點一巴掌摑了下來,他才不會在意是誰的過錯。
他在意的是去黎國和親的人選,不能是歡兒。
“押下去,賜一丈紅。”
兩個侍衛將她按跪在地,膝蓋間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知道這狗皇帝是來真的。
傳膳的宮女來來回回,周圍的人根本注意不到皇上背後的無名小卒。
就算有人看到也未必會管,畢竟這裡除了玄策和姜予安沒人在意她的生死。
現在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己。
戚月雙手交疊,頭靠近手背跪拜。
這是下人最卑微的禮節,亦是人上人最高的禮節。
但,比起生命,卑微值得幾錢?
“皇上,臣女會在用膳結束前治好華陽公主的臉,請給臣女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行!朕給你機會,一個時辰內解決不了一樣杖斃,玄策也護不住你。”
“是。”
婉貴妃面露擔憂:“皇上,要不臣妾去看看吧?”
皇上拉她坐下:“你現在缺席,要人家黎國怎麼想,告訴他們公主不見了嗎?”
她坐好,微笑地朝使節那邊點點頭,夏至悄悄後退跟上了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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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膳結束,姜予安沒見到戚月,隨後朝空缺的席位看去。
他抬手,紅袖上前低聲詢問:“公子,有何吩咐?”
“去春華宮看看。”
紅袖應聲而去。
她腳程很快,幾乎是和戚月同時抵達春華宮。
“縣主。”
“紅袖姐……你怎麼來了?”
“奴奉郡王之命,特來協助縣主。”
夏至將宮女打扮的紅袖好一陣打量:“這位妹妹看著眼生,不是宮裡的吧?”
“夏至姑姑,奴原本是予夫子的侍從,夫子遠遊不便帶上女子,便讓奴留在郡王身邊了。”
戚月打斷兩人沒完沒了的交談:“行了,快點進去吧,我可只有一個時辰。”
一進院子歇斯底里的哭聲震耳欲聾,一幫宮女守在門口垂喪著臉。
“夏至姑姑?……公主她不見客。”
“白露,你進去稟報,就說安樂縣主來給她看診。”
砰!嘩啦~
似是一個花瓶砸在門上,落地成了碎片。
“賤人,你還敢來!”
“開門。”戚月冷聲道。
“滾!”
“紅袖,這門你能開啟嗎?”
“可以。”。
夏至擋在木門中間:
“縣主,公主她受了刺激,要是出了意外誰來負責啊?還是先勸勸吧!”
“夏至你放心,出了事我負責。”
戚月擺擺手示意她讓開,要不是她膝蓋痛,早自己動手了。
夏至聽罷只好退至一邊,紅袖提起裙襬一腳踹開房門。
屋子裡,華陽腫著臉發瘋大叫,東西亂扔。
“出去!都給我出去!!”
一硯臺直直飛了過來。
紅袖眼疾手快拉著戚月躲開,這才沒被砸個頭破血流。
戚月掃過她那紅腫的臉頰,細看還有一些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