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華志誠，華氏內家拳現任掌門，不知道小兄弟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其實他最想問的是是何修為，可是沒問出口。

因為問這個問題會顯得自己很呆，一個堂堂山海市修煉界聯盟的頭把交椅連別人的境界都搞不懂，說出去也太孤陋寡聞了。

想要準確判斷別人的修為，基礎條件在於親眼見過或者聽人說起過。

就像一把尺子，如果你連尺子都沒見過，又如何判斷幾厘米？

雖說靈通境的存在華志誠這裡已經有所耳聞，但從未有靈通境的大能出現過。

因此姜南具體屬於什麼程度，他也就無從得知。

“華老好。小子姜南，目前還是一個散修。”

姜南爽朗回答。

“散修？”

華志誠有些不敢相信。

“是...你？”

攙扶在一旁的華子靜看向姜南，雖然頭髮有點長，但還是認出了這個與自己年歲相仿的年輕人。

末日爆發時就是他救下過自己，後來聽說私吞了整個山海市滅殺妖獸的靈核，又殺掉了當時山海市的頂尖強者後遭到通緝，沒想到時隔近兩年，居然在此見面了。

“小靜，你也認識姜兄弟？”

華志誠詫異。

華子靜點了點頭，略帶羞怯道：

“末日初期他曾經救下過女兒和子昂。”

她說著，又湊到父親耳邊低語了句，華志誠這才露出驚訝神色。

雖然華子靜有意壓低了聲音，但以姜南的修為還是聽的格外真切。

“他就是山海市通緝畫像上的人。”

華子靜有意給姜南留情面，他自然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只是華志誠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之色。

要不是他獨吞了妖獸的靈核，或許如今山海市的修煉界，實力還會更強一些。

不過資源有限，有能者居之也是事實。

如果當初被殺的是姜南，金魁三和華雲寺的高僧們必然也不會將靈核交出來。

實際上對當時的他們和當時的軍方而言，靈核花落誰家，都不關他們的事。

“小兄弟剛剛真是好手段呢！老夫自愧不如。”

華志誠畢竟是老麻雀，知道了姜南來歷，立刻堆笑道。

看他這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實在不像是說殺人就殺人的臉。

“華老客氣了。”

姜南禮貌的回了句。

姜南眼光看向旁邊的華子靜，華子靜也在悄悄看著他。

看到姜南的目光過來，連忙低下了頭。

剛剛她說自己救過她，姜南這才想起在傑森軍械展館內見過的那個身材火辣的大姐頭。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你。”

華子昂經過姐姐提醒，這才想起了這張臉。

想想當時，可是恨得他牙根癢癢啊！

姜南聞聲看過去，道：

“又見面了。”

華子昂聞言嘿嘿一笑。

暗自慶幸當時幸虧沒有跟這傢伙結怨。

他歉意的撓了撓頭。

“大哥，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啊？感覺被你甩很遠呢!”

聽到兒子問出這個問題，華志誠也豎起了耳朵。

也不光是華志誠，所有圍上來的人都很好奇。

對於這個問題姜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青銅空間都已經展現出來了，何況是境界修為。

“靈通境。”